他拿了出来。
青青紫紫一根蘑菇,圆圆的头上长着一个小小的开口,里面渗出轻盈的液体,舔上去腥腻腥腻的。她的舌头围着圆头下面凹陷的沟壑打转,他就晃晃悠悠地从沟壑边滑落下一只脚,忍不住吸了一口气。
她握着他的生命线,舔过从下到上舔过拉着他的绳索,最后含住他。
口腔撑满糖果,舌头被迫翘着,用嘴唇吮吸。
他的手抚摸她的头发,指尖陷入细碎的黑发里,妄想被某一根丝线拯救性命。
但是她哪肯轻易放过他,嘴唇胁裹着他的身体,前前后后地进进出出起来。
“卉卉,再快一点。”
把他拉上来或者抛下去都好,反反复复地重复这一施救再放弃的动作也好,他要她痛快的把嘴里的糖嚼碎咽下,这样他就不用费力去品味脑子里混杂的快感。脸磕到画布上,冰凉又粗糙,反面是她温暖又柔软的口腔。
但她不温柔,裹着他吸得用力,最后还是要把他推下悬崖的,一阵颤栗后遗留的东西在她的口腔里,白白黏黏的一丝还泄露在嘴角。她堵着嘴巴看他,像从大人拿偷了糖果的小孩里。她行凶杀人,就是为了打劫这一丝嘴角的白汁吗?
“卉卉,咽下去好不好?”
她的喉咙动了动,爬起来张嘴吻住他的嘴唇。
他依着她,把她按在墙壁上,没有扎起来长发在画布上展开,挡住了他看到的大自然,能把她按到画里就好了。
扯过她的舌头,拉回口腔里,满满都是他留下的味道,是核酸,是人类的基因库,染色体编制的奇怪笑话,大自然叫他转交给她的礼物。
比摧毁城市还夸张,他们连大自然都胆敢咀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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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哥哥说他喜欢看不出写黄文的黄文,我就瞎试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