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又是一股信息传到沈临仙的脑海里,沈临仙看了半晌才对沈天豪道:“原来这样,当年先祖的师父也看出那位徒弟心性不是多好,为防万一,提前在法印中注入一点先祖的精血,又加了禁制,后头那个徒弟偷走天师法印,因为有禁制在,他就不能用,他一气之下学了些邪法,做了不少坏事,后头去世进了地府,原该进十八层地狱受刑百年,然后进畜牲道的,他为了免除这些刑法,就拿天师法印来献媚于地府高官,最后免了进畜牲道。”
“真是可恶。”沈天豪一听气坏了:“拿我们沈家的至宝来讨巧卖乖,哪时候我必揪出他来抽筋扒皮。”
沈临仙一笑:“您上哪找人?骨头都烂了不知道多少年了。”
随后,沈临仙又道:“刚才我拿心头血来蕴养法印,它已经认我为主,往后,再不怕别人抢走了。”
“不是有禁制吗?”沈天豪就弄不明白了。
沈临仙一挑眉:“咱们不是老祖的后人么,有血脉因果在,法印自然认主了。”
沈天豪点头:“这是你的福缘。”
沈卫国一直坐着沉默,他是不明白什么法印,什么传承的,听这些就像是在听神话故事一样。
等到沈天豪和沈临仙讨论完天师法印的事情,沈卫国才问沈临仙:“那个曾智进了监狱,曾家要如何?曾家要是知道是咱们捣的鬼,怕要不依不饶的。”
沈临仙冷笑:“怕他作甚,曾毅那老东西屁股底下的脏多的是,随便抓几样出来就叫他吃不了兜着走,再说,曾智是什么罪名进去的,曾毅岂能不受牵连?他现在自身都难保,还顾得上咱们。”
沈卫国想想是这么回事,他也是关心则乱,要不然,很该想到这些的。
而他们讨论的曾智被带到公安局,先就被铐到了暖气管上,之后就没有人答理他了。
说起来,也是来逮捕曾智的那位警察最恨这种仗着权势胡作非为的公子哥,那个警察有一个姐姐,长的很漂亮,又爱唱歌跳舞,是个很好很好的人,可就是在那场大动乱的时候,被某个有实权的官员看上,想要他姐姐做情人,他姐姐不愿意,最后被逼死了。
那个警察永远忘不了姐姐临死时的那一幕。
而曾智逼迫徐梅,将徐梅打死的和他姐姐何其相像。
那个警察都替徐梅可惜,同时又想到了他姐姐,真是对曾智恨的不行,再加上曾智犯罪证据确凿,又有大人物在后面关照,他也不怕得罪曾家,就想着狠狠教训曾智。
曾智这种从小在蜜罐里长大的人哪里受过什么罪,才拷了不一会儿就受不了了,对着门口大喊大叫的。
他手背在身后铐着,身体整个都挂在暖气管上,真是一动不能动,没有十分钟,胳膊就生疼,一会儿麻的没了感觉,身体更是难受的要命,再加上口渴又尿急,真是恨不能立刻就死了。
曾智心中暗道,等他出去了必然要好好教训那两个警察,又想,到底是谁报了案?
徐家的人都死绝了,还能有谁知道当年的事情?
又过一会儿,曾智喊的嗓了都哑了也没人理会。
他这会儿胳膊又是疼的像针扎似的,额上的汗水滚珠似的落下,曾智大喊:“人呢?都去哪了?你们这是屈打成招,你们这是动用私刑,我要上告……”
旁边屋子里,一位警察问另一位警察:“刘队长,这个曾智……老这么铐着也不是事,不然,先叫他活动活动?到底,曾家还是有势力的,咱们惹不起。”
那位刘队长拿了根烟抽了几口:“再等等,这些苦怎么能行,得叫他多受一会儿,最好等到精神恍惚的时候再去录口供。”
“可是?”另一位警察十分担心:“要是曾家知道了?”
刘队长冷笑:“关照咱们的那位可是说了,曾家老头子这会儿才刚上任,工作上那一块都还没整太清楚呢,成天的在单位,根本顾不上管家里的事情,而曾智他妈现在迷上了打麻将,这会儿估计在哪个麻将场上的,等他们发现曾智不见了,咱们也已经把口供录好了,到时候还怕个球。”
另一位警察还是有些担心:“可是刘家,刘家不会通知曾家吗?”
刘队长敲了敲那个警察的头:“刘家?刘家那位可不一样,那位倒是清清白白,虽说也圆滑,也有些势利眼,可不该伸手的从来不去伸手,没犯过什么基本性的错误,是个拎得清的,再说,咱们从刘家把曾智抓来的,刘家和曾家算是闹掰了,刘家又怎么会想曾家翻案呢。”
这倒也是,那个警察细细想了一会儿,对刘队长一挑大拇指:“还是队长高明,实在是高啊。”
刘队长好气又好笑,一巴掌盖过去:“行了,别拍马屁了,准备一下一会儿好干活。”
第518章 成招(4月月票加更)
刘家
全家人没什么好心情的吃过饭,刘母就问刘父:“曾智被逮捕的事情,要不要和老曾说一声啊?”
刘父没好气的瞪她一眼:“说什么?说不说都是那个样子,反正咱们家是跳到黄河也洗不清了,即然如此,又何必找那份不自在啊。”
刘母被刘父骂的低了头。
刘玲赶紧起来收拾碗筷:“妈,你和爸一会儿早点休息吧,厨房我来收拾。”
刘母答应一声,转身进了卧室。
等到了梳妆台旁,看到沈卫国送来的那成套的化妆品,刘母又笑了起来,这个牌子的护肤品她听单位的一位同事说过,据说效果可好了,她原来想买,可打听一下价位,又觉得太贵了,一直有点舍不得,没想到沈卫国这么贴心,送礼都送到她心坎上了。
刘母赶紧洗了脸,往脸上抹了些紧致皮肤的原液,这才换了衣服准备休息一会儿。
曾智被铐的迷迷糊糊的,只觉得浑身血脉不畅,头脑发昏,口干舌燥,最关键的是,他竟然尿了裤子。
他觉得一辈子都没有这么丢脸过,仿佛二十多年丢脸的事情都集中到这一天了。
这一刻,曾智心里的恨意也冲天而起。
他想,如果能够出去的话,他一定要报仇,狠狠的报仇。
可他却不想想,他只是被铐了一会儿就受不了了,那么徐家呢?他把徐梅生生打死的时候,徐家人又怎么受得了?
他把徐家一家子全部害死的时候,有没有考虑过徐家人的冤屈以及痛苦。
俗话都说除死无大事,他把徐家害的家破人亡,可谓把事情都做绝了,徐家人又找哪个伸冤,哪个报仇?
像曾智这种人,就是自私自大的,好像全天下只有他的事情才算事,只要叫他不舒服,他就会狠狠的报复,从来不考虑别人的感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