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以风长相清俊,那一张俊脸不知道迷惑了多少少男少女,要是来客串,岂不是便宜了饰演宁夏的女配角?小张一脸嘤嘤嘤,只恨自己长相不佳不能当明星与男神对戏。
第二天的时候,重影在片场正在化妆,就听到了小张捂住心口一脸幸福状飘进来了。“重姐,你造吗?何影帝简直让我醉了。”
“已经来了?”重影看着镜子中的小张,“跟我们有什么不同?多长了鼻子还是嘴巴?”
“那不是怪物嘛!”小张睁开了陶醉的眼睛,“你说同样是男人,为什么有的男人就能是极品,而有的男人就烂泥扶不上墙呢?只有何影帝才能让我感觉到男人的魅力!我是一定要嫁给何影帝的人!”
说着,她双手做捧心状。
重影同情地看了一眼小张,“他长得那么妖孽,现在一条绯闻都没有,一个正常男人怎么可能。原因顶多有两种,哪一种你都没戏。”
“哪两种?”
“一种是他有着女朋友,只是瞒的太好,所以大家都不知道,另一种么,自然是gay了。两人男人之间交往密切一点,想必是没有人去多加怀疑的。”
重影这话一说,给重影化妆的女子扑哧一声笑了。
小张看着化妆师乐不可支,犹自不忿,“我从没有见过何影帝这么漂亮的人!他自然不会是gay!想当初我是为了接近我的偶像才找的助理这份工作,如今我离偶像更近了,怎么能说我没戏呢!”
重影抬眼看着小张,她不过二十多岁,刚刚毕业的大学生,没有吃过什么苦,满脑子的追星想法,这也是不足为奇的。只是……
重影摇了摇头,“你的偶像也太多了些。”从小张当了重影的助理开始,她就一直在犯花痴与帅晕倒中间摇摆,也不知道这女孩子是颜控到了什么程度。只要是颜好的明星,她都喜欢。
不过好在小张虽然有些花痴,但是带出去的时候倒是没有给自己丢国人。工作的状态和追星的状态,小张也是能基本分清楚的。
化妆师收拾完毕,小张与重影出了门,就看到了片场里明显的热闹了起来了。
片场的工作人员围在一处,连导演与编剧也不见去向,走近了看,果然看到了都在包围圈里面。而最中心的人物,自然是何以风。
在一群人中间,何以风最是引人注目。他肤色白皙,打理好的黑发贴在额上,露出来下面那双仿佛黑曜石的眼眸,明明只是淡淡地笑着,也让人心甘情愿地往他身边贴着。只想离他近一点……再近一点。
这般英俊清冷的男子,也该称得上是妖孽的。
有些人,天生就是做明星的。 重影打量了何以风,不得不承认,与电视电影上相比,还是本人更为直观清雅的。他本人似乎没有化妆,少了一分常在影片上见到的饰演人物的模式感,又多了几分真实感。最重要的是,他的脸确实很精致,很完美。
简直要气死这世界上的美女。
重影打量的目光几乎可以称得上是肆无忌惮,何以风微微皱眉,探眼望去,与重影的视线正好对上。
重影含着笑,对着何以风点了点头,算是打了招呼。
何以风一愣,微微抿了抿唇。
重影毫不在意,径自寻了椅子坐下了。下场戏就是两人的对手戏,重影已经化好妆等着拍摄了,而何以风才刚刚到场,与众人围在一处攀谈,甚至没有化妆的打算。
小张随着重影坐了,视线不由自主地投向了何以风,那目光痴痴的,像是要黏在何以风身上,再也不下去。
过了好一会儿,人群才算是散了,何以风去化妆,重影喝了口咖啡,等的百无聊赖。
“action!”
安玲走在小路上,她不似以往回家的慢吞吞,脚步甚至带着些惊慌失措。
就在刚刚,做值日的自己被班里的太妹拦住了,要自己说清楚跟校草封清之间的关系。天知道他们有什么关系,封清只是跟自己在体育课时候说过话,还是因为球砸到了安玲!
而封清今儿见到自己了,只是说了几句话而已!
走着走着,身后传来自行车的声音。安玲没想着往后看,哪知道自行车快要超越自己,忽然又停了下来。
“喂!”大男孩笑的一脸灿烂,“你怎么就一个人走?”
他上身穿着白色衬衫,袖口处卷了起来,露出男孩子特有的有力手腕,他身材修长,长腿非常闲适地搭在地上,黑色的裤子下是一双白色的球鞋。
安玲垂下眼睫,看到的是封清白色的球鞋。她记得这双鞋,那天上体育课时候,封清就是穿着这双球鞋投球的,却不想砸到了路过的自己。
她觉着耳朵有些烧,张了张口,“我……我做值日。”
无端的,觉着嗓子有些发涩。
封清丝毫不觉察,他“哦”了一声,看了看天色,笑着说,“你走着也怪累的,我送你回去吧。”
“不用了。”安玲终于抬眼看向封清,踌躇道,“没事,我走着就可以回去了。”视线不由自主地划过封清自行车的后座。
……听说,封清的女朋友才可以坐在后面。
封清却一脸的不耐,“让你上来就上来,别那么多废话了。这么远的路,天色有要黑了,自己要走到什么时候啊?”
封清连声的催促下,安玲抿了抿唇,迟疑着迈步坐了上去。她侧过身子,坐上了封清的后座。
是男孩子的自行车,所以后座也有些高,她费力地侧坐了过去,小小的身子无端地显得有些瘦削。
封清没管那些,瞅着安玲坐了上去,脚收了回来,一踩脚蹬子,自行车就飞了出去。
安玲“啊”的一声清叫,手不由自主地抓紧了封清的白衬衫。
又慌张地丢了去。
她甚至能感觉到刚才肌肤相触间火热的温度,白衬衫上有他的味道……
小路颠簸,安玲还是不得已,轻轻地拽了封清的衣角。
那轻轻的力度,像是抓着世界上最珍贵的东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