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法师依旧是苦笑:“我以前也是这么想的,可是现在月力入体,才发觉根本不是那么回事,现在想想倒真是奇怪了,艾露西娅怎么会只有中等神力的,只凭一个苍蓝之月,她就够得上强大神力了。”
托尔关切地问:“很要紧吗。”
老法师摇了摇头,说:“沒事,只是估计要花些时间,嘿,直到现在,我还不知道那个苍蓝之月究竟是什么东西,居然会这么厉害。”
就在这时,老法师神色一动,托尔脸上也笑容尽去,冷冷地说:“既然來了,那就进來吧。”
远端的房门打开,出现了一名身穿深色燕尾服的中年男人,正是和李察在浮岛外对峙的那个人,他已经先推开了门,却偏又故意地敲了敲门,脸上的笑容虽然优雅,却虚假得再明显不过。
托尔瞳孔一缩,冷冷地说:“浊流,你可是永恒与时光之龙的对立者,居然还敢出现在这里。”
名为浊流的中年男人摸了摸修剪得整整齐齐的小胡子,笑道:“我既然回來了,托尔,你应该明白意味着发生了什么,难道一定要我说出來吗。”
托尔脸色微变,和老法师悄悄交换了一个眼神。
浊流扶着衣襟,以夸张的贵族方步穿过整个空旷空间,晃到托尔和老法师面前,十足一副酒色纨绔的模样,然后他不知从哪里摸出一根雪茄,随手弹出一朵火苗点燃,再深深地吸了一口,然后吐出一团烟雾,浊流嘿嘿地低沉笑了几声,才说:“六层六号浮岛现在是什么家族在里面,我杀了他们你不介意吧。”
托尔严肃地说:“为了一个不明用途的苍蓝之月,你就要凭空树立一个大敌吗,而且攻击浮岛豪门的行为极为恶劣,这个先例决不能开,首先,我这一关你就别想过去。”
浊流露出一个邪魅的笑容,极为轻佻地把手搭在了托尔的肩上,贴近他的耳朵,用沙哑的声音说:“苍蓝之月的月力是什么性质,你肯定比我更清楚,老东西,我这可不是为自己要的,而是为了……那一位,你真的要阻止我吗,可是想清楚了。”
托尔眼中闪过一抹光芒,不动声色地问:“哪一位。”
浊流无声大笑,露出一口白得让人心悸的牙齿,轻轻吐出一个名字:“当然是……无定殿下。”
托尔双眼猛地睁圆,失声道:“长公主殿下,她为什么要回來。”
浊流挺直了身体,深深地吸了一口雪茄,然后悠然说:“殿下为什么不能回來,反正该说的我已经说了,托尔,你现在明白了吧,这件事不是你能够插手的,就当什么都沒发生,不是很好吗,别忘了,你应该以整个皇室的利益为重,你看,我把这么重要的消息都告诉你了,是不是该把你那几瓶好酒拿出來,请我喝一杯,好吧,你不说话,我就当是同意了。”
托尔沉着脸,叫过來两个年轻女法师学徒,吩咐了一句,片刻后她们就各自托了一个托盘回來,每个托盘上放了三杯颜色各不相同的酒。
浊流一看到这六杯酒,立刻露出急不可耐之色,猛地扑了上去,极为小心地拿起一个酒杯,先看后嗅,然后猛然一口饮尽,立刻屏息闭目,全身颤抖不已,片刻之后,他发出一声似哭似笑的长长呻吟,整个人立刻松了下來,好象刚刚高潮了一样。
他打了个冷战,精神才从恍惚中醒來,然后又抓过一杯酒,重复了一遍刚才的动作,六杯酒转眼间全部成空,浊流也仿佛经历了六次强烈的高潮,到后來完全是在尖叫。
这时他已经大汗淋漓,头发全被汗水打湿,紧紧贴在前额上,拼命喘息着,手在无意识地剧烈颤动着,就连走路都有些不稳了。
他忽然伸手向天,仿佛呻吟似地说:“啊,这种感觉,对,就是这种感觉,终于又有了,这么多年了……这么多年了啊。”
两名女学徒完全被吓到了,下意识地向后退了几步,可是这么一退,反而引起了浊流的注意,他猛然转头,死死盯住了两个女学徒,青黑色的眼圈中是布满血丝的通红眼球,里面则燃烧着熊熊的欲望之火。
浊流身影一闪,一把抓起两个女学徒,猛然扔到旁边的树林里,然后就扑了上去,几把撕开了其中一名少女的衣服,然后解开自己裤子,不待她反应过來,就直接撞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