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一零九 真实不虚的战争 二(2 / 2)

罪恶之城 烟雨江南 1707 字 12天前

李察眼前景物瞬息变幻,转眼间他就发现自己身处一处古战场上,这里荒寂,寒冷,漆黑的天空中高悬着数**小不一的星体,大地则起伏崎岖,到处都是裂隙和石岩,这本是个寂静无声的世界,却忽然有了风声。

随着第一记风声,世界就有了变化,一队队战士在大地的两端出现,一方是人类和精灵的战士,而另一方则是无数千奇百怪的生物,黑压压的不见边际,李察心念一动,就明白了这个世界的规则,双方的力量都幻化为战士,决战的胜负则以战争的方式进行。

李察一眼望去,属于伊斯卡拉一方的战士何止是自己的十倍,恐怕百倍都不止,但这并不是作弊,而是双方实力的真实对比,而且展现在战场上的并不是伊斯卡拉的全部意识,因为它还要维持着在其它位面的存在,但和巨大力量差距相比,这个战场本身却是更让李察震惊。

世界具现,竟然是世界具现。

这个世界是虚幻的,但同时也是真实的,至少在这一刻,它真实不虚,李察可以杀掉对面的战士,自己受到攻击也会受伤,整个世界都是伊斯卡拉意志的体现,并依照它的意愿,以预定的规则建立。

这是公平的战争,甚至因为伊斯卡拉要构建这个世界,从而额外消耗了自己的一部分力量,但是只看双方军力对比,就知伊斯卡拉消耗再多的力量,都是胜券在握,也是看到这个世界,李察才真正明白湮灭世界魔神的力量,为何以茜的强大,也要抱决死之心。

“战争,是永恒的主題,就让我们用战争來作最终的解决,娱乐我吧,小家伙们。”当伊斯卡拉的声音响起时,在这个世界上就成为惟一的声音。

李察听到的是人族通用语,而茜听到的则是高等精灵语,其实伊斯卡拉说的必是他们自己的语言,但是在法则之力的作用下,自然转化成了李察和茜都能听得懂的语言,这也说明,在法则掌控上,伊斯卡拉完全在他们之上,湮灭位面的魔神,每一个生來就掌控着规则。

“第一军团,准备出击。”

远方那无穷无际的怪物动了,出动的虽然只是整片怪物海洋的一小部分,然而从兵力看依然数倍于李察和茜的联军,在茜那一边,精灵联军忽然开始幻变,一些精灵射手和德鲁依消失了,代之以骑着雄鹿的骑兵和手持长枪的精灵卫队,显然,茜对指挥这类兵种更有心得。

还能够调整兵种,李察心中一动,立刻向下方自己的方阵望去。

这是一支标准的人族混合部队,大约五千人左右,兵种方面盾战,轻步兵,长枪手,弓箭手到轻骑重骑,法师牧师一应俱全,其中轻步兵战力约是五级左右的人族精兵标准,最高阶的则是十二级的人族重装骑士,李察的目光落在了一个轻步兵身上,随着他的意念,这名战士身体突然变得更加粗壮,整整长高了一个头,身上的皮甲变成了精致的链甲,手中圆木盾和短剑则相应变成了青油油的精钢筝形盾和精钢长剑,转眼之间这名轻步兵已经变成了十级的精锐盾剑步兵,代价则是身边的两名步兵永久消失。

三个五级的轻步兵变成一名十级盾剑步兵,装备也相应有所提升,整体來说力量维持不变,在规则方面,伊斯卡拉是相当公平的。

远方的怪物军团正滚滚而來,它们不疾不徐地走着,走到李察战线前还需要二十分钟,虽然给了对手一点时间,但是压倒性的数量和从容不迫的气势却会让人不由自主的心旌动摇,意志稍弱些的,还沒开打恐怕就已经想要逃跑了。

李察简单试验了一下效果,随即开始对军队进行大刀阔斧的改造,他的方阵中,战士们大片大片的消失,留下來的战士无一不变得更加强大,轻步兵被进一步提升到了十二级的盾矛战士,他们的长剑换成了短矛,链甲变成了附魔链甲,防御力不变的情况下重量却减轻了一半,轻骑兵的战马更加雄壮,他们的武器全部变成了魔法武器,而重骑兵则升级成了十四级的骑士,所有的钢制板甲上都多了许多华美的纹路,这些纹路可不仅仅是装饰,它们都是拥有各种不同功能的附魔法阵,战士和骑士调整完毕,李察又开始调整法师和牧师的队伍,这一次全部低阶的法师牧师都被剔除,换成了更高级的法职者,而且在李察的队伍中开始不断出现的法职者,德鲁依,戒律教徒,苦修僧侣,诅咒法师……一个个稀奇古怪的职业不断出现,他们大多是两个三个,甚至有些就只有一个。

当双方相距不到千米时,李察才完成了自己的调整,调整结束后,一个人族标准步兵军团已经被李察改造得天翻地覆,从五千人下降到了一千两百人,清一色的高阶战士,但是兵种则多达七十余种,如此复杂的兵种构成,指挥难度极大提升,这里可沒有给李察与麾下军种灵魂沟通的特权,指挥更多是要靠传统的传令和旗号方式,这一点上,伊斯卡拉却也沒有占便宜,在蜂拥而來的五万名怪物中,有数十名明显体形更胜同伴一筹的家伙,它们就是中级指挥官,而整支部队的指挥则是一名飘浮在数米低空的瘦长黑魔法师。

这就是伊斯卡拉的娱乐,整个战场就是他的棋盘,茜和李察,此刻就是棋盘上的两颗小小棋子,即使消灭了伊斯卡拉全部的部队,对魔神而言,也不过是损失了力量的一部分,经过一段时光又可以补充回來,这段时光可能会长达上百年,对人类而是确实是漫长,可是在如魔神这般近乎不朽的存在眼中,百年时光不过是打了个盹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