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孽皱了皱眉，“问一下天问，它应该知道。”

妖孽不提天问豆豆还没来得及告诉他，一提她就想起来了，“对了！天问认我为主了。”

“……所以呢？”

“所以——你不惊讶吗？那面破镜子，从你走了之后就认我了，可它一直闷声不吭，我都快急出猫病了。它一点儿建设性的意见也没给我！”

四不像嘴角一抽，眼看着豆豆开始在妖孽面前告它的状，顿时有些想静静。

话说，真不是它不说！

实在是，它不能说是一方面，就算能，她也没问它啊！

然而这个理由并不能说服某只宠妻如命的妖，只听他声音平淡说了句拿出来我看看。

握住它的镜柄端详一会儿，突然开口，“既然没什么用，那摔了算了。”

“等等！我说，我什么都说！”

四不像镜灵从天问里面钻出来，浑身上下的鬃毛都炸了起来。

它可以感觉到，某妖并没有说假话。他这次说要摔了它，那可真真是准备摔了它，它要是不发誓肝脑涂地，这下是真的要彻底领盒饭了。

不对，就算它不死在这只有背景的妖手里，回了天庭也是领盒饭。

它都认了魔为主了，天庭那群迂腐顽固的老家伙能放过它？

所以，反正已经犯了错，左右都是领盒饭了，那怎么死不是死啊？不如一错到底，彻底投敌算了！

于是妖孽眯了眯眼的功夫，镜灵就把前因后果交代了个干净。

无论是王嫣然洛诗雅还是姬邀月，前前后后都做了什么，八辈祖宗都被天问扒了个地儿朝天。

豆豆听到王嫣然背后的主使是洛诗雅就是一惊，到了姬邀月跟妖孽的前尘往事今世今朝以及她是怎么害她的，更是虎躯一震。

“也就是说，之前所有的事儿，所有我出事的幕后主使都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