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着离慕白要带姬邀月离开，徒留妖孽一脸懵逼的问，“七哥，你真的决定要娶她了？”

离慕白顿了顿脚步，说，“真的。所以，看在她即将成为你嫂子的份儿上，宽恕她这次。可以吗？”

妖孽，“……”

没听到妖孽答应，离慕白又问，“小九？可以吗？”

妖孽攥拳，“……既然七哥都已经这么说了，这个面子，我不能不给。我饶她这一次，不过，也只是这一次。若是她日后——”

“她不会。”

“不会最好。还有，他日七哥若是后悔了，莫怪我今日没提醒你。”

“嗯，我知道。”

离慕白说着，又把怀里的姬邀月环的紧了些，一步一步，走回了自己的宫殿……

妖孽叹息一声，看到边上乖乖站着的小十，无奈伸手摸了摸他的脑袋，“小十，你长大之后，莫像他那么傻。”

小十歪着脑袋想了一会儿，说，“……我不要像七哥，也不要像你。反正我觉得吧，你们都傻。”

妖孽嘴角一抽，没忍住，抬手敲了他脑袋瓜一下。

小十疼的呲牙咧嘴正要跳脚，却听妖孽又说，“今晚我住你那里。”

于是小十就屁颠儿屁颠儿的带着他最崇拜的哥哥走了，一路走还一路问，“九哥，你喜欢的人，真不是坏女人吗？”

“哪天你去人界玩儿，我会让你见见她的。”

“嗯嗯！我一定要看看她是何方神圣，竟然让九哥你对她这么死心塌地！”

小十握拳信誓旦旦，安静没一会儿，又问，“九哥，邀月姐姐真的是你说的那样吗？为什么我觉得不像呢？”

妖孽答非所问，“你看我像条蛇吗？”

“……不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