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她把从家里带来的腊肉香鸡,还有各色山货塞满了后车厢,自个儿开着车去了大江县。
一路有系统的导航,倒也没走什么岔路。
走之前,她又给系统冲了能量,这下子起码十几年不用操心。
到了地方,她熟练的把汽车停在沈立轩房门口,距离上次来这里,已经大半年光景,这里也变了大样。
以前的平房是没有院墙的,现在有了,一堵堵墙把院子隔开,显的更有家的气息了,院子里头还打上了井,她用沈立轩给的钥匙开了门,把后备箱的东西一件一件搬到屋里,又把车子锁住。
这就是他们的第一个家!
李梅梅这样想着,洁白的脸上不由得挂上了笑,连收拾东西的动作都比平时轻快。
等到沈立轩下午骑着自行车回家,她已经料理好了四菜一汤,整整齐齐的摆放在圆桌上。
屋子里燃着炉子,熏的热烘烘的,香喷喷的饭菜在桌上冒着白白的热气,碗,筷子,都是两人份的,在单位沉稳的不得了的沈大县长,脸上的笑连藏都藏不住,荡漾的很。
李梅梅笑着抱了抱自个儿新鲜出炉的丈夫,在他脸颊落下一吻,“想我了没。”
沈立轩眼含笑意,狠狠亲了她一口,“想的很!”
可能是饿得狠了,两个人竟然一点没剩,所有的菜都吃完了,沈立轩主动去洗碗,李梅梅就着灯光,把他被树枝勾掉的纽扣补上。
因着经常下乡的缘故,他的衬衫没几件完好的。
俗话说得好,饱暖思那个啥。
两口子碗也洗完了,纽扣也补上了。除了那啥也没啥娱乐活动了嘛!
门窗紧闭,窗帘也被拉上。屋里的灯光不是很明亮,甚至有些昏黄,但就是在这样昏黄的灯光下,气氛更显暧昧。
李梅梅梳洗出来,穿着大红色的真丝睡衣,衬的皮肤更加雪白,如同暗夜里妖冶的精灵,沈立轩目光灼灼,一眨不眨的看着她,脸上微不可见的红了下,胸口好了有一支羽毛在轻轻地抓挠,痒的令人难受。
女色惑人,男色又何尝不是,沈立轩天生一张俊脸,剑眉星目,此时盯着她老的样子,好像眼里盛着星星,藏着大海,稍不注意,便要被他拉扯进去,再无葬身之地。
李梅梅红了脸。
实践证明,看猪跑和吃猪肉是不一样的。
等到被沈立轩压入身底的那一刹那,她突然开始紧张,身子微微颤抖起来。
他温声道:“你别怕。”
屋里的灯并没有拉,因为这是他们真正意义上的新婚夜,他想好好看看她。
温度一寸寸升高,衣衫一件件剥下,他们很快便赤诚相对了。
沈立轩是个生瓜蛋子,第一次横冲直撞,很快便泄了,不过他很快便卷土重来,屋里的嘤咛声一声接着一声。
待到第二日天明,李梅梅睁开眼睛,沈立轩已经不在身旁了。
她揉了揉发酸的腰,羞耻处还隐隐作痛,只好问系统买了管药,正欲用手指沾了药往私密处摸去,门却吱呀一声开了。
沈立轩端着托盘进来,上头放着一碗白粥,一个剥了皮的白煮蛋。
看到那鸡蛋,她眼神不自在的飘了飘,又想起昨夜,她赤条条时,他附在耳边,形容她像个剥了皮的鸡蛋。
什么乱七八糟的比喻,李梅梅的脸偷偷红了。
别看她平时大大咧咧,活了两辈子,还是第一次过夫妻生活,有些羞涩正是正常的。
沈立轩小心翼翼的把托盘放到床头柜上,笑眯眯的问道:“饿了没,我煮了早饭,你吃一点?”
昨儿才开了荤,这人的厚脸皮今儿就显现出来了,她穿衣服他也不知避一避,李梅梅白了他一眼,慢慢悠悠的套上件衬衫。
沈立轩脸不红心不跳,“那儿……还疼不疼?”
他昨晚有些孟浪了,用的劲儿好像有些大。
李梅梅瞅瞅他,他就明白了,把手放到嘴边清咳两声,问道:“我去找药给你抹?”
她刚买的药膏就放在枕头边,沈立轩一瞥看见了,拿起来瞧了瞧,目光绵密幽深,“我帮你。”
这怎么能让他帮!
“谁要你帮,你先出去,我自己来!”
沈立轩被赶出了卧室,站在门口摇头,怎么就不让他上药呢!
两口子用了简单的早餐,李梅梅目送沈立轩骑着车子消失在视线之中,嘴角弧度越来越大,遍体舒畅。
冬天里想要吃上青菜并不容易,蔬菜大鹏还没有推广,从南方拉来的青菜不仅不新鲜,价格竟然比肉还要贵上许多,
李梅梅锁了门,去菜场转了一圈,毫无所获。
她空间里种植着不少的蔬菜水果,随便拿出来些便够两人一整个冬天的份量了,但是无中生有这种事情,太过于骇人。
她小心翼翼的保守着秘密,没有让任何人发现,不可能在这些事情上露出马脚,最多是把菜场买的东西置换成空间里的东西。
菜场不大,约莫百来个摊位,卖的最多的,除了鸡鸭鱼肉,就是豆腐豆芽,土豆白菜粉条。
她只好问一个老农买了包菜种子,预备着回去打个架子,放上几个花盆,种点香菜韭菜之类的蔬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