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翌一本正经地回答道。
如花?呃,这个比喻不太好吧?夜萤猛地想起那抠着鼻子、脸上还贴着媒婆痣的“如花”形象,身上一阵恶寒,娇笑道:
“原来是如花,怪不得蔡公子见了我必吐呢,哈哈,不和你玩了,我们走吧!”
夜萤耍也耍够了,自已还是朝廷重犯呢,自是不想和与官府有关的人纠缠下去。
扔下一句话,转身拉着端翌的手就要离去。
“公子,那小娘子挺美的呀,为什么你看到她就吐?”
狗腿子一看自家主子的病又犯了,不禁赶紧上前扶着他,一迭连声关切地询问道。
“尼玛,你当我为什么会得了这个老想吐的毛病啊?就是这个女人害的。
对了,大夫说心病还需心药医,这个女人就是我的心药,我想一定是因为没得到她,所以才会老是犯病。”
蔡公子也不傻,竟然给自已开起药方来了。
“什么?她就是公子的‘心药’?来人啊,快追,把这女子带回蔡府,让她好好服侍公子!”
狗腿子脸上红一道黑一道,有些是新鲜的鼻血,有些是干涸的血渍,手一挥,顿时跟在身后的几名手下就追了上去。
端翌眉头一皱,还有完没完?
蔡知府的儿子是这副德性,在城中还人称蔡老虎,蔡知府治下不严,这知府是当到头了。
见那些狗腿子竟然真地要上来强抢人,夜萤一个闪身,退到端翌身后,双手叉着腰,得意洋洋地道:
“端大哥,收拾他们!”
端翌就爱夜萤这副娇俏的模样,美人有命,英雄自当燃烧热血,他嘴角微向上一勾,毫不把这些狗腿子放在眼里,从容地道:
“你稍等我片半刻!”
然而还不到半刻,战斗已经结束,蔡公子手下全部被端翌打倒在地,有的抱着腿,有的扶着腰,有的在地上打滚,惨叫声不绝于耳。
“好,打得好啊!”
“蔡老虎劣迹斑斑,早就该有人收拾他们了!”
叫好之声不绝于耳,都是方才听说蔡老虎要来,躲到边上的群众叫的。
端翌闻言,拍了拍长衫上不存在的灰,双手一抱,向四下里回了个礼。
这动作,这架式,别提有多潇洒威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