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萤和赵子获却不知道,待他们离开后,给夜萤疗伤的大夫便拍拍屁股离开了医馆。
他匆匆走到一个偏僻的小巷子里,把自已的眉毛胡子上装饰的多余毛发扯掉,又揭掉灰白的假发套,顿时,变成了一个年轻儒雅的俊秀男子。
如果夜萤看到他的真面目,一定会失声惊叫。
他不是傅大夫是谁?
傅大夫扔掉那些伪装品,叹了口气道:
“幸不辱使命!”
如果夜萤手上真的留下疤痕,怕是有人不依不饶了。
夜萤手上的伤也好差不多了,她一时间又产生了茫然无措的感觉,之前想过要去探明钻石矿,但是现在凭自已的一已之力,钻进那茫茫的雪山就是找死。
不说自已体质并不强健,跑个八百米还喘得要死,就是装备齐全的队伍进到情况复杂的雪山,也不见得能讨好。
夜萤记得后世看到报道,有些业余的登山爱好者,经常在穿越雪山时失事而亡。
虽然是业余的登山爱好者,但人家基本上也会装备齐全,保暖防寒各种备着,但是还是逃不了一死。
别说现在什么专业设备也没有的古代了。
果然是理想很丰满,现实很骨感。
最要命的是,对吴大牛那股掏心掏肺的思念,却总是突如其来,象一支冷箭,冷不防就射进她的心里,让她的心刺痛不已。
夜萤是一个慢热的人,反而就是象她这种人,受伤后要恢复,就需要更长的时间来养伤。
赵子获见她闷闷不乐,也不敢多说话,怕刺激到她,只是笑着对她道:
“今天看来运气不错,大夫说你的伤没事,值得庆祝,中午想吃什么好吃的?我请你!”
“你不是天天请我吗?还请!”
夜萤晓得赵子获是为了让自已开心,遂收拾起那份郁闷,展露笑颜道。
她现在是一个成年人了,还象少女那般为了感情沉迷其间、惺惺做态,她都看不起自已。
“呵呵,请你一辈子。”
赵子获脱口而住。然后僵住了,有点囧囧的。
夜萤淡然一笑,道:
“是要请一辈子,现在让你请,以后回柳村也让你请,岂不是一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