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很不错了,好歹我还能把这两块布拼起来,你不知道光是把它们剪出来,我就浪费了大半匹布,缝起来时,我更是被戳了十几针,血流成河啊!”
夜萤叫苦不迭。
反正都在宝瓶面前出乖露丑了,索性破罐子破摔。
“夜姐姐,香囊可是不好轻易送人的哦?你要送给谁?”
宝瓶笑嘻嘻地问。
其实她心下了然。
“哎,你这小丫头,我就是单纯送个香囊而已,怎么这么多想法?”
夜萤脸一红。
看到夜萤不好意思了,宝瓶也不再追问,便耐心地教夜萤如何飞针走线,更是亲手比划着,教夜萤如何裁剪出两块适合缝制香囊的布料来。
两个人一直忙到了傍晚薄暮时分,夜萤眼看着香囊还差十几针才完成,便对宝瓶道:
“歇歇吧,不急着赶工,入夜了眼神不好。”
没有电灯,点上最大的蜡烛依旧昏暗,夜萤可不想把眼睛弄近视了,这里没有眼镜店,到时候她近视了,找谁哭去?
话说,从前的她还真是六百度的大近视,整天厚重的眼镜不离身,现在双眼雪亮,看得分明,她可珍惜了。
“好吧,就着油灯很容易就熬坏了眼睛,我娘从前就是拼命赶工,把眼睛都弄坏了。”
宝瓶说起娘亲来,便有些伤感。
“乖,别伤心了,你娘要是知道你们现在这么懂事,武艺精进,一定很安慰。”
夜萤见宝瓶眼睛红红的,便劝慰道。
有事情做,时间便过得很快,夜萤只觉得才吃了晌午饭,一抬头,又要吃晚饭了。
晚饭是豆芽煮的面条,春卷还剩一些,夜萤和田喜娘都觉得吃积食了,宝器便不客气地把春卷都收刮入肚肠。
忙碌了一天,总算把香囊缝制得七七八八,明天再赶半天工就能完成,夜萤心里放下一块大石块。
吃完饭休息一个时辰后,再用大木桶洗一个香喷喷的花瓣浴,夜萤觉得小日子过得蛮惬意的。
泡澡的花瓣,夜萤选的是香味芬芳的月季。
这里的冬天并不会下雪,就算零下的温度也不是每年都会出现,因此,月季常年盛开不败。
夜萤平时将月季花瓣收集了,晒干,泡澡时加入月季花瓣,就能享受到芬芳的花瓣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