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大夏国腹地深处,这里出了一个北疆探子,那可是牵涉到军国大计的大事,就算他想保夜萤也保不住。
现在夜萤说清楚了,端翌的心就放松了下来。
无端的,夜萤只觉得方才笼罩在自已身上那股无形的杀气立即消散,顿时她象是又活过来了一般,身上惬意轻松无比。
可是端翌被桃花迷住眼,“英雄气短”,傅太医可不会这么轻易放过心头的任何疑虑:
“夜姑娘,那本古籍何在?能不能借傅某观赏一番?”
傅太医的话,“唰”地让现场的气氛又陷入凝冻。
“傅大夫,我得回家找找,小时候看过也就算了,不知道扔哪里去。不过,听傅大夫的语气,这阵法似乎十分珍贵?”
夜萤反守为攻。
“呃,这种阵法已经被我们掌握,一直不知道出处罢了,既然夜姑娘手上有这份古籍,我们想再行核对一番,若能找出出处,那或许对阵法的推衍大有裨益!”
傅太医打了个顿,也说出自已一番理由。
“是啊,不知道夜姑娘可愿意借古籍一观?”
端翌紧接着道。
他说话的语气和顺多了,不象傅太医那般咄咄逼人,夜萤听着顺耳,便点头应承道:
“可以,我回去找找,希望不要被蛇鼠虫蚁祸害了。你们也知道我们穷家小户,什么古籍啊、阵法,当不得饭吃,一般都是随便乱扔的。”
“咝”,傅太医不由地从牙缝里倒吸了一口凉气,随便乱扔?真是罪过啊!
“好啦,夜姑娘,你回头再慢慢找吧,现在先帮我拆线如何?”
端翌看到傅太医咄咄逼人,毫不放松,自家的小女人一脸懵懂,全然不知已经在生死边缘上打过一回滚,心下不由升起一股强烈的怜惜之意,劝解道。
“好吧,拆线也不难,找一处卧榻,备上上回一样的烈酒,一把剪子。”
夜萤随着端翌步入山居,边走边说,还好奇地左右打量。
“这些都好办,手头全有。”
傅太医点了点头。
端翌在卧榻上趴下,脱了裤子,露出大腿根的伤口。
夜萤落落大方,脸上没有羞答答的神色,这反而让端翌觉得心里好受多了。
要不然,一想到他的小媳妇面对“其它”男人的大腿,羞答答的样子,心里反而会一阵酸涩涨涌。
夜萤一付见惯不怪的模样,虽然给端翌一阵诡异的感觉,但是至少让他觉得,似乎是大夫在面对患者一般,这让他心里好受多了。
“咦,还真如傅大夫说的,你的伤口已经完全愈合了,确实是可以拆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