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女领着痴痴呆呆的春枝回来时,雪雁简直要哭了!
问她跑哪儿去了?她伸出小指头一指一个方向。
倒是王氏身边的大丫鬟明雨奇怪地道:“三小姐什么时候拿走衣服的?”
回府后,不等休息,王氏等人都被老夫人叫了过去。
春枝正在内室被老嬷嬷检查烫伤。
一见王氏进来,老夫人“啪”地将茶盏扫落到地,她一手指着王氏一手捏着佛珠,
“我且不追究枝儿烫伤的事,就想问问你这当家主母是怎么当的?连将军府的脸面都不要了吗?”
“莫不是以为现在是你掌家,就可以玩些不入流的手段来瞒天过海?”
王氏腿有点发软,但面上还算沉稳,强自辩解道:“儿媳平日做事确实有不周到之处,但今日之事可跟我一点关系都没有啊!”
“哼!”老夫人不屑地撇嘴,“你先把对牌交上来吧!今天的事不管跟你有没有关系,都只能说明你的无能,我可不放心你这样的蠢人再当家。”
王氏眼前一花,尖叫道:“娘!您怎么可以这样?”
二房院内,春婷正扑在床上痛哭,她怎么也想不到第一次进宫她就要永远失去进宫的机会了!
而且只是因为那高贵妃轻描淡写的一句话。
李氏的脸也阴沉着,不过她想的实际一点,宴会上那么多夫人在,希望她们不要因为这件事传出什么闲话来才好。
李氏拉春婷起来,“婷儿,哭有什么用?你得振作起来才行!”
等王氏走后,老夫人进去看了看春枝的伤,心疼地直抱着她喊“乖乖~”
老嬷嬷柔声道:“宫里的药不一般,我看着红肿消了不少!”
等把春枝哄睡了,老夫人才叫来靛秀和雪雁,“你们俩给我仔细讲一讲进宫后发生的事!”
即便两个人对王氏心有怀疑,也只讲述事情经过,其他的老夫人自有主意。
听过二人的陈述,老夫人沉吟片刻,“扣你们二人每个人三个月的月钱,以后可长点记性!”
“再遇到这种事,要分得清轻重,我不准你们再离开主子半步!”
雪雁和靛秀齐齐应了,心底也松了口气。
宫内,花园一角,绿茵丛中,隐约可见一个男人古铜色的结实臂膀,正挥汗如雨地埋头苦干。
“唔~嗯~啊!啊!嗯……”只听男人身下传出几声女人绵绵的娇吟声。
随着花枝剧烈的抖动,一只女人的绣鞋突然甩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