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看来你确实粗糙惯了,以后就由我来照顾你好了。
等着我,洗漱好了再吃。”
慕伊洛还想说什么,他已经出了房间。
“......”
她哪里粗糙,她一点都不粗糙好不好!这只是因为人生地不熟!不能怪她!!
龚遒很快准备好了东西摆在了她的前边,就跟一个经常伺候别人的老手似的。
她狐疑地瞧了他一眼,还是选择先解决掉自己的洗漱问题。
谁知他倒好,还乐此不疲了,直接把她当小孩似地服侍她,除了漱口是她自己做的,其他,像是洗脸洗手全部被他一手包办了。
怎么办?感觉她会废掉!
“怎么样?我伺候的还可以吗?”突然,他凑近她的耳朵暧昧道。
她只觉得脑子嗡嗡作响,很好呀,这个家伙都知道一本正经地勾引她了呢!
“你现在好歹是个衡王了吧?干这些你不觉得委屈?”
“委屈吗?为夫倒是乐意至极呢。
若是洛洛再奖赏我些其他的,为夫可能会更加开心。”
解锁了的他跟之前简直判若两人,一下子变得这么会撩?怕是早早练好的吧?
而且她还没有嫁给他好吗?为夫为夫的叫得那么好,不怕被打脸吗?
......
准备好,还得去上早朝。
慕伊洛兴致不高,不情不愿地跟着上了龚遒的马车。
她算是知道了,这龚遒是真的准备常住在她的将军府了。
只是她没想到,他竟然能得到那皇帝老儿的批准,怪不得这么猖狂。
也不知道这皇帝老儿的决定是好事还是坏事了,这怕是他自己还嫌自己死得不够早吧?
想想就觉得搞笑,要是这皇帝老儿知道了她和龚遒的关系会不会被气得原地去世。
想想还是有点看头的,就勉为其难地去上上朝好了。
马车上,龚遒只觉得慕伊洛的神情在不断变化,至于到底是一个怎么样的心理过程那就不得而知了。
只是无论她是露出种什么样的表情,他都会莫名觉得很可爱,这或许就是常言道,情人眼里出西施了吧,他只知道并不讨厌这种感觉。
所谓的上朝其实也不过是有事启奏、无事退朝罢了,无聊得很。
要不是那东陵齐在催她那来使的事,她可能都不知道神游到哪里去了。
才给她两人的时间,糟老头子也真是够坏,不知道她的本职是打仗吗,让她干一些检察官干的事情还真是看得起她。
也亏得是她了,她知道他无非就是觉得仅仅两天时间她根本无法与白国沟通,可惜他大错特错了,她要是想,沟通根本不是问题。
那所谓的使者确实是有,只是还在路上,而那些在天牢里的,压根就是冒充的,就是皇帝老儿自导自演的一出好戏。
别以为她不知道他们在牢里诬陷了她什么!
通敌叛国?还真是想得出来。
对于这东陵齐自毁长城的做法她是真真无语,若是不真干出点什么事反而才不符合她的个性了。
——
两日时限很快便到了
今日的早朝跟平常不太一样,那几个假使全都跪在了大殿中间,很是显眼。
就连东陵齐都提前到场了。
全场的氛围肃静。
“慕爱卿,两日时限已到,你可有什么眉目了?”
上位者的气场他还是有的,他知道,这几天慕伊洛一直窝在家中。
能有什么大作为他是不信,不过这倒也是正中了他的下怀。
这人的风头在民间那可叫一个节节攀升,不就是打了几个胜战吗?
供得跟神似的,连他这皇帝、这天子的风头都盖过去了,不知道就算功高也不能盖主吗?
这是她自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