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少爷。”
秘书推开门走进了病房中,随手关上房门。
透过玻璃窗,可以看见她迈着轻缓的脚步来到病床边,俯身为老人掂上被角,又低下头说了声什么。
她说完后刚要起身,老人就突然不知从哪里爆发出一股巨大的力气一把扼住了她的脖颈,剧烈挣动的同时似乎还在大声谩骂着什么。
看起来纤细而娇弱的秘书不慌不忙地把老人的手指一根根掰开,随后轻轻抽出枕头,按在了老人脸上。
一切的声音都被阻隔在了门外,男人饶有兴味地点了一根烟,烟雾缥缈中,他的眼中跳跃着兴奋而暴虐的光。
几分钟后,老人垂下了手,双目圆睁,像是静止般一动不动了。
秘书重新为他盖好被子,温柔地托着老人的头让他枕在枕头上——离开时还不忘扶正了床头歪倒的花瓶,指尖勾过绽开的浅色花瓣,微微一笑。
行凶者披上美丽的人皮,离开了沾满死者鲜血的谋杀地。
男人在病房门口弹掉烟灰,忽然哈哈大笑。
秘书拍掌庆贺道:“您得偿所愿了。”
“得偿所愿?哼,还不止。”
男人闻言,笑声戛然而止,“老东西把那个家伙送走了……自作聪明,还以为能瞒过所有人吗。”
秘书道:“要不要派人去追回来?”
男人冷冷道:“那东西不能流到外面去,夜长梦多……现在就去,一定要追回来。”
“好的,知道了。”
秘书颔首,沿着走廊走了回去。高跟鞋有节奏地叩击地面,就像一支令人愉悦的小夜曲。
然而几分钟后,小夜曲被粗暴地打断,变成了一首由蹩脚乐师演奏的混乱无序的交响乐。
“少爷!”
秘书尖叫着,从长廊那头狂奔来。
男人不耐烦地道:“吵什么!你……”
噗嗤
一只手穿透秘书胸口,鲜血四溅,染红了男人的眼
秘书无声无息地倒了下去,在她身后,却响起了数十道低沉的吼声。
“呜……”
“嗬——”
“啊啊啊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