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毕竟是大明朝的长公主,当今万历一母同胞的嫡亲妹妹,秦林和她再两情相悦,那也不是随便就能拐走的。
徐辛夷兀自蒙在鼓里,骑着照夜玉狮子,快马加鞭送永宁回宫,还抢在了褚泰来一伙的前面。
昨天踏雪乌骓背着稻草假人没跑远,就在附近溜达,秦林找到它没花多少工夫,回家里报了个平安,正把儿子哄着睡午觉的张紫萱,连眼皮子都不抬一下,看起来根本不担心秦林。
“好人不长命、祸害遗千年,所以秦兄命大得很呢,也只有粗枝大叶的徐大小姐才会替你担心呢,”张紫萱抿着嘴儿轻轻的笑,忽然以手加额,做恍然大悟状:“不对,她担心的应该是永宁吧,黄花闺女和你待一块儿,连小妹我都担心得很呢!”
貌似老婆太聪明不是什么好事啊,比如相府千金……
在相府千金探询的目光下,秦林顿时有种被剥光衣服的感觉,赶紧讪笑两声,说要替徐辛夷去向白霜华道歉。
张紫萱轻轻的道:“道歉吗,可得有诚意啊,秦兄今晚上大概不会回来了吧?”
秦林脚下绊在门槛上,一个趔趄差点栽倒,瞬间泪流满面。
哼,张紫萱撇撇嘴,终于忍不住扑哧一声笑……
回来再收拾你!秦林暗暗发狠,不过现在还有一位等着“道歉”呢,只好暂且饶过张紫萱,悄悄溜去了镇水观音庵。
庵中厢房禅床之上,白霜华盘膝打坐,双手于胸前做莲花盛开之状,冰与火交织的双目半睁半闭,美丽的脸庞不悲不喜,妙相端丽圣洁。
若是虔诚的信徒见了她这般模样,怕不要立刻跪下顶礼膜拜!
可惜来的是个专会焚琴煮鹤的秦伯爷,这厮走进房中先也吃了一惊,接着就坏笑起来。
白霜华不理不睬,秦林也不恼,把门一关就贼忒兮兮的凑上去,在她罩着寒霜的脸蛋上拱了两嘴,然后毫不客气的把狼爪子伸到人家怀里。
心底有种亵渎的小邪恶啊!
白霜华忍住搔扰,咬着贝齿道:“谁让你进来的?出去!啊~~”
最后啊的那声,是秦林的狼爪子已经探到了玉女峰顶端,坏坏的捏了一下,令教主姐姐忍不住娇呼出声。
秦林附到她耳边,一边呵热气,一边坏笑:“真生气,白姐姐就不留在这里等我了。”
“哼,好色无厌的坏蛋,谁稀罕你来?”白霜华的喘息越来越急,高耸的胸脯起起伏伏,紧紧绷着的脸蛋,已浮现出诱人的红晕。
秦林将玉人拥在怀中上下其手:“嘿嘿,我就是采花贼!”
“有银贼,白衣女侠救我……”白霜华低低的喊着,然后再也绷不住了,幽怨的瞥了秦林一眼,咯咯的笑起来。
秦林眼睛一亮,玩起了采花贼逆袭白衣女侠的游戏……
当夜,秦林留在了镇水观音庵,威震京师各路宵小的白衣女侠,惨遭这个小银贼的蹂躏。
可惜逍遥的曰子没过两天,某个下午在花园里赏雪的时候,被冷风吹到的徐辛夷终于想起了问题:如果白霜华在头天就找到了秦林和永宁,何必在冰天雪地里待上整晚?那么说来,当夜就只有秦林和永宁待在地洞里!
青黛清澈的眼睛写满迷惑:“呀,地洞里又不能生火,冰天雪地的,秦哥哥还好点,永宁妹妹身子骨弱,风一吹就倒的小姑娘,她拿什么取暖呢?”
说到这里,女医仙吃惊的捂住了小嘴,投向秦林的目光,说明她已经知道了答案。
地洞不能点火,可干柴烈火正好取暖嘛!
哇啊啊啊~~徐辛夷摩拳擦掌,不怀好意的盯住正假装逗儿子秦泽,其实心头发虚的秦林: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张紫萱很腹黑的摇摇头,唉,秦兄,小妹可是什么都没说啊。
“我坦白,我交待!”秦林高举双手表示投降。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