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交织,谢灵运无奈,非常非常无奈。
幽娘就像挖到黄金一样欣喜:「我...我..我我找到了!」
她慢慢的将其放了进去,却发现头卡住了,她只能在不上不下的位置。
谢灵运一瞬间活了过来,立刻又死了过去。
理智死了过去。
他腰部往上一挺,顺着淫水挤了进去,只是媚肉还未准备好迎接他的巨物,突如其来的东西,让媚肉本能似的缴紧,想将其赶出去。
两人同时发出痛苦似快慰的呻吟,幽娘身体拱了起来,她紧紧抱住谢灵运的颈子,带着哭腔指责他:「让你急、让你急,疼死人了。」
谢灵运一声叹息,幽娘羸弱的声音鑽入他的大脑,只要在一点点,他便能化身野兽。
他忍的住媚肉紧缴,却听不得幽娘如幼兽般的声音,会失控的。
他吻上了幽娘,将每一声哀鸣吞入腹。
狐狸天生眉骨,很快习惯了谢灵运滚烫的东西她自己动了起来,扶着他的肩膀埋头苦干。
爽快之馀,她的腰好酸,才过一会就不行了,喘着气靠在他的肩上,稍作休息,但身上那股痒意不得解。
谢灵运似乎到了极点,他的声音粗哑的吓人:「让我解开束缚,我帮你。」
她脑袋浑浑噩噩,却也不忘叮嘱:「好...但你今天不准欺负我。」
得了应允,谢灵运一下就扯开不牢固的束缚,解了眼罩,将她转了个身压在书案上,重重的撞着,把她的声音撞的支离破碎。
拍打的水声越发急促。
忘情之馀,将她每一节嵴椎种上吻,就像野兽站地盘一般。
幽娘双手撑着桌面,翘起屁股,当他吻上腰椎时她,腰部紧崩,划出柔美的线条,谢灵运的手也没间着,绕过腋下揉弄着她的乳肉,力道带了点惩罚,似乎在报復着她方才咬他茱萸的仇。
又去揉她的尾根,她扭头惊呼本想让他停手,谢灵运另手掐着她的下巴,吻着她,不同于前面的勾引缠绵,是霸道入侵,他粗粝的舌面划过她嘴里每一寸,甚至连被犬齿划伤了也不在意,反而更兴奋了,两人嘴里散着淡淡的血腥味。
幽娘脑袋缺氧,脚根一软,以为要撞到桌子时,谢灵运眼疾手快拦过她的腰,将她调了个位置放在桌上。
找不到支撑点,她抱着他,与他交颈缠绵。
期间她泄了好几次,地上桌上湿淋淋的一片,淫水甚至染湿了桌上书信与地上帐册。
在他一声低吼,这场欢爱才宣布结束。
她被抽了力气,整个人软绵绵的依着他,一双杏眼水汪汪的看着谢灵运:「你答应过不欺负我的,我现在累了。」
谢灵运将幽娘打横抱,低头吻了她的额头:「好,今天不欺负你。」
谢灵运暗自思索明日定要将她吃得连骨头都不剩。
之后他大声唤了骆风,准备热水沐浴。
骆风在他们要开始这场性事时,早已跑得老远,恨不得去隔壁家的院子待着。
他听到公子呼唤,想必是结束了,又匆匆跑回来。
-----题外话-----
???狐狸非常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