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墨白平复了呼吸,低低的在她耳边说:“你还欠我什么?”
媤慕愣了半天都反应不过来。欠他什么?
欠钱?
不,要欠也是欠言耀天的。
欠人情?
那次他出手救她,不是已经当面道谢了无数次了么?难道他斤斤计较死抓着不放?他也不是这样的人啊!
媤慕抓破脑袋都想不到自己欠了他什么,于是问:“欠你什么?”
言墨白在她耳边吹着气,性感低哑的声音飘进她的耳朵里:“你欠我一个洞房花烛夜,我的新娘!”
媤慕顿时脸红得像煮熟的虾子,又好看又可口。
言墨白于是就笑得更邪肆,手在她粉粉的脸颊捏着玩。
有时候,遇强则强,才能立于不败之地。
例如,媤慕在言墨白受伤的时候,公然穿着性感的情趣衣诱惑他,那么张狂的挑衅,言墨白捂住鼻子逃到了卫生间里去了。
现在,言墨白默默的决定要活出也爷们儿样,不再畏首畏尾。
不就是个女人么?
不收拾还反了她了!
看,现在她还不是乖乖在他的怀里,任他搓圆捏扁,想怎么玩就怎么玩。
言墨白甚至很欠扁的在心里哼哼:要不是因为自己身上带伤多有不便,他甚至可以把她折来叠去,三百六十度翻转着来玩。
媤慕缩在他怀里,脑子里乱哄哄的,想着刚刚他说的话“你还欠我一个洞房花烛夜,我的新娘”,她手心都开始冒汗了。
这样想来,媤慕都有些嫌弃自己矫情了。
之前她穿着性感情趣衣诱惑言墨白的时候,他一副君子坦荡荡的样子根本不用正眼瞧她时,让她有些挫败和懊恼。可是现在言墨白非常上道的主动出击,她自己却又一副被强迫的不情不愿的模样。
媤慕狠狠的鄙视了自己一番,然后调整开始心情,迎接他的攻击。
况且,这正合她意,不是么?
媤慕微微仰着头看他,明亮的眼睛在黑夜里璨若星辰。她声音绵软而细腻,语调有些撒娇的意味,可是说出的话却有些戏谑:“你······行吗?”
言墨白捏着他脸颊的手一紧,恨不得把她的脸颊的一块肉都给拉扯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