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祖,再给爷笑个_6(1 / 2)

他被冰棒噎死了,然后穿越了,他被男人睡了,回门的路上他被女人拦了,不仅如此,那女人还骂他抢男人。

他哪里抢男人了,他分明是被抢,被强!

可他的脑子却被雪姨敲门的场景席卷占据,忍不住吐槽自己:为什么会这么不和谐,能不能入戏一点!

“那……”

“不必理会。”

都打上门了也不用理睬?好淡定啊!张跳跳简直要崇拜这美人了!

于是乎,大街上就出现了这样一幅张跳跳看不到的画面:熙熙攘攘的围观群众,制造了交通阻塞的马车,还有马车三丈以外的白衣少女。

少女手持银鞭,背上一把金弓,脚踏长靴,一双圆睁杏眼,正泛着红光瞪马车。

她已经下了战书,现在正等着大战一场,所以并没有说话。

围观群众们很尽职,本着旁观绝对不能惹是生非的原则,安静耐心等待,也没有人说话。

可是,最该有所行为的马车,居然也静悄悄的,全没有被挑衅的剑拔弩张。

而马车里的张跳跳,如坐针毡。

那句“你是谁”还没问出口,他就被美人一把捞住,打横放在大腿上。

虽然美人没说话,只是安静的看着他。

他心里明白,说了不该说的话,惹他不痛快了,如果这不是大街上,他又要被捣了……可他只是想问个名字而已,怎么就叫这怪胎不痛快了!可张跳跳敢怒不敢言,心里在波涛汹涌,面上不敢有半分不满,何况他也没那么多空闲时间去惊涛骇浪。

都是爷们儿,他又坐在那里,还有什么不明白的!何止是如坐针毡,他简直欲哭无泪啊!

等的太久了!

少女瞪的有点累,狠狠的眨了一下眼睛,舒缓疲劳,然后又重新摆上圆睁杏眼,重新带上泛红的光。

围观群众的脖子有点僵硬了,有撑不住的人,挣了挣颈椎。角落里有人偷偷的打了个呵欠,这出戏,不太好看呐……

张跳跳躲在马车里,攀着美人的肩,把嘴闭得紧紧的,不敢出声。

他也不敢推那双作恶多端的手。

废话,他又不傻!

想起那三天,他就像做噩梦一般,哪里还敢不安分。

可这么“不必理会”下去也不是个事啊!

他还要回门呢!

张跳跳好不容易攒足力气,对被自己抱住的人耳语:“你饶了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