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啧啧……
“不过还不够,就这点手段,还差得远,赤练,把你的剑拿来用用。”风不惊偏头问着赤练。
“就让本大爷让你们见识见识,什么叫真正的心狠手辣!”当风不惊接过赤练递上的长剑时,便如逛自家花园一样,向着厮杀的中心走去。
121杀戮已成习惯
坐立不安就是目前莫清逸的状态,担心焦虑就是他此刻的心情。
“莫哥哥,你要去哪里?”二妞唤着突然起身朝着某个方向快步走去的莫清逸,虽然莫清逸早已经停在原地,不过见莫清逸那副要冲出去的模样,还是挺让人担心的。
主子把莫哥哥交给他们保护,可容不得半点差错,于是二妞第一个起身往莫清逸身边走近,把未知可能发生的危险隔绝开。
“两个丫头,你们陪我过去一趟,我要去找不惊。”莫清逸发现自己根本坐不住,哪怕自己什么都不做,就让他远远看着不惊也好,总之他就是不想像现在这样,坐在原地,等待爱人的归来。
他知道自己现在任性了,不惊不让他去也是为了自己的安全着想,他什么都不会,身上一点武功都没有,留在不惊身边还要让不惊为他担心,还要让不惊分神保护他。这些他都知道,心里很清楚。
可他就是坐不住,他不要这么无比担忧的等下去,他要守在不惊身边,眼睛要实实在在的见到不惊才会安心。
什么?莫哥哥要去找主子!
听到莫清逸的话,不止所有人都瞪大了眼睛,更变得奇怪起来,这主子不让夫人去可不单单是为了夫人的安全着想,还有一个很大的原因就是:主子不想让夫人见到自己真正残酷可怕的一面。
被点名的两个丫头,二丫跟二妞真的为难了。开始不是好好的嘛!怎么现在莫哥哥又要追上主子了,完了,怎么办,怎么办,要是被莫哥哥见到主子最真实可怕的一面,会不会从此害怕上主子,要真是那样的话,主子会不会把她们的脑袋拧下来。
可心里只挂风不惊的莫清逸哪里看得出来两个丫头目前的为难,二话不说,拉起两个丫头的手,就朝着风不惊离开的那个方向跑去。
“不是吧?就这么走了,两丫头都不挣扎一下?”不知道是谁喊了出来,听上去是无比的诧异。
“都愣着干什么?还不追上去,要是夫人有什么危险,大家都得遭殃。”这是齐叔呵斥的声音。
才这么说,除了个别留下来守着马匹和马车的,全都像离弦的箭,咻的一声,跟了上去。
这边的战场,因为风不惊提剑慢悠悠的加入而变得有些不一样起来,首先感到压力和危机的就是之前围堵南宫狂玄跟清月云的那几个黑衣人,虽然不是一方人马,此刻却有着相同的心情,那就是一起对付眼前越来越走近的男人。
更用上前所未有的警惕和专注,不敢有一丝出神。
“哎……就你们,还真是不够瞧。”视线有意无意的朝着黑夜中几处隐秘之地瞄了一眼,脸上是随意的表情,可眼底却是冷若冰霜的无情,手里提着剑,却给人一种很随便敷衍的感觉,如果不是不想徒手杀这些人,不想像以前双手那样沾染到血腥,不想让清逸感到排斥和难受,就这些人,真想一个个活撕了,像个小丑一样在自己面前惹眼,还真是碍事。
舌尖妖娆致命的划过嘴角,这一瞬间的风情,就是男人见了,也得迷惑沉醉,其实风不惊更喜欢亲手撕裂身体的感觉,那该是多么的热血畅快。不过他现在得忍忍。
“你们应该感到庆幸,因为本大爷已经善良很多了。”所以你们今天大概会留个全尸吧!风不惊露出残忍的笑,那么致命,那么绝世,更加是残酷狰狞。
……兵器相撞,剑影在月光下显得那么寒冰和冷冽。
挡,转,刺,挑,用的不过是剑法的基本功,可就是这些基本功,被风不惊用出来,真的是惊心动魄,眼花缭乱。
身影还是那么慵懒闲逸,可是在他从那几个挡在最前面的黑衣人身边擦身而过,前往更大的厮杀场面的时候。
啊……
啊……
啊啊……
几道撕心裂肺的吼叫声破空而出,在这样的夜里听上去更是无比的渗人,惊悚。
“我的眼睛,我的手……”映着莹莹的月光,那是一张怎样可怕狰狞的脸,就是个鬼,满脸横血。
“我的腿……”只被生生的挑去腿筋而已,不过用的却是最残忍冷酷的方式,不然以这些常年在刀口上危机中度日的萧杀之人,何以会那么不知分寸,极其丢脸的嘶吼出声,而不是强忍痛楚。
“看来这痛散效果还不错,十位的痛楚。”风不惊旁若无人的从腰间拿出一个小玉瓶,打开,然后倒了一些粉末在剑身上,这就是风不惊的狠与绝,伤人不算,还要人在无穷可怕的痛楚中活活痛死。
他真的善良很多了,没有一招毙命,还让他们有苟延残喘的机会,看来因为清逸的存在,他的心也从纯黑中稍微出现了那么点红。
风不惊自我感觉良好,却给人一股极致暴戾嗜血的恐惧感。
南宫狂玄有听到风不惊轻语声,不知怎么的,就是一阵恶寒和颤栗,望着月光下的绝世妖娆,更像那月下神祗,却做着让人无法理解的暴虐和残忍之事。
阎王神医神医,果然是个深不可测的可怕男人,这个男人的可怕在于他没有极限,因为谁也不知道他在下一刻又将发挥怎么令人炸舌发寒的事情来。
“还真是惨烈啊!为了一把红莲琴,还真是煞费苦心。”风不惊轻身一掠,便直接落入厮杀战局的中央,然后不管是谁,不管是敌是友,只要是进入自己眼前的,全部都的死!
接着便是一场单方面的杀戮,琼花宫的人和所剩无几的大内高手在见到风不惊无差别的攻击下,被南宫狂玄和清月云招了回来,不再参与厮杀。
月光下,只能看见飞舞的残肢和碎肉,还有一腔热血的喷洒,那么多的敌人,似乎不够风不惊杀一般,只要是靠近风不惊的,全都被手中那把剑锁定了性命,然后怎么死,就要看风不惊的心情了。
浓烈的血腥味比之刚才更盛,弥散在空气中,腥甜的味道让人有种窒息的感受,因为短时间内突然死了那么多人,还死的那么惨烈,这血腥就来的猛烈。
地上的尸体是没有一具完整的,活着的也是哀鸿遍野,因为十倍的痛,这此声音听在风不惊耳朵里就是美妙的音乐,听在别人耳里却是一种另类的折磨。
“出来吧!这些人真的不够格。”看着那些活着的不敢靠近自己的敌人,风不惊突然失去了兴趣,没有再继续进攻。
即便他的脚下已经堆满了尸骨,所站的未知泥土已经有了软化的迹象,被血侵染的。
此时的风不惊就是那地狱的魔,身处炼狱之中,可脸上依旧随意慵懒的表情,这样的人,没有心吧!
或者他的心只为一个人跳动活跃,其他人在他的眼里,都是可有可无的存在,自己要怎么对待,完全看风不惊的心情而定。
现在,他对于屠杀眼前的垃圾已经失去了兴趣,他现在要的就是隐藏在暗处的那几个人是不是该现身了。
而此时隐在暗处的几人,看着厮杀的场面,看着短时间内的变奏,难怪刚才这个男人说要比谁更心狠手辣,原来就是这个意思,该杀变杀,毫不留情,该灭就灭,冷情无心。
尤其是那样随性轻松,满不在乎的神情,这个男人,是把杀戮当成了习惯是不是,那么随意,感觉生命在他眼里,就是尘埃,不足为奇。
虽然都是心狠绝情之人,可在风不惊面前,他们似乎差了一点那种绝对的漠视和残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