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哥,他们来要人了”丑陋的男人还是一身黑匆匆忙忙从外面跑进来。
刘铭天盯着白柒片刻,撒手。
“再去找一个”刘铭天迈开长腿出去,丑陋的男人跟在身后,声音不大不小,却刚好被白柒听到了。
他是什么意思?
白柒又觉得可能他会放自己走,那自己要听话一点。
两人走后就再没来过。
送饭的人也换了。
屋子还是那间屋子,漏光的屋顶依然漏着光,从亮到暗,再从暗到亮,日复一日。
白柒不知道自己要在这里待多久,好几次想了解自己的生命,但是一想到爸爸妈妈爷爷奶奶,眼泪却也停不下来。
在小屋子阴暗的日子里,天气渐渐转凉,浑身散发着臭味,屎尿都在同个地方解决,白柒觉得自己快撑不下去了。
一天晚上,门外又有开锁的动静,白柒以为是送饭的,头埋在膝盖没有抬起来,门外的光肆意地闯进黑暗的屋子,为里面增添一点明亮。
白柒正奇怪怎么一直这么亮,忽然整个人被直接拽了起来,眼睛被眼罩蒙住,要往外面去,白柒整个人被衣服吊着很不好受,挣扎起来。
“放开我,放开我”手脚并用乱踢,好几下直接踢到男人腿上,男人毫不在意。
直到再次被放下来的时候,白柒已经虚脱了,毫无力气。
“给她洗干净,十分钟”声音暗沉冷冽,没有一丝温度。
白柒却记得清楚,那是那个男人的声音。她想,这个声音,就算化成灰她也会记得。
眼罩被揭开,白柒才看清这里。一件很普通的房间,一张床一台梳妆台,墙壁都是白色漆,清一色的白,没有一丝住过的痕迹。
旁边一位中年妇女面无表情的把她拖进浴室,把她塞进了浴缸。
“我,我自己来”水漫过头顶,白柒一下就被呛到了,鼻腔一阵火辣,眼泪汪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