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起身去了,自然就有休息的地点。
转眼之间,到了中午,清武阁就准备完了。
这时各席齐整,共是六十张桌子,每张桌坐八人,总共四百五十人左右,用的是十二道菜,这样的排场的确难得。
“王上有旨,不必拘礼安席,即时开宴!”
一声传呼,所有人都一齐起身,谢过天恩,这才坐下。
一声金钟敲响,宴乐开始,不过所有人,都由几个学官满爵端酒,三拜三敬。
王弘毅含笑饮了,在高台上看着,目光扫过全场四百人,就有了定数,低声吩咐了几句,又说着:“众卿慢用,只管进食,不要拘礼!虞卿,你就代孤,在这里陪着!”
说着,就离席。
这实是正常的举措,就算是新年赐宴,都会这样受饮三杯后,回宫接受后宫朝拜,让臣子放开手脚食用。
要不,就没有人能用的自在,甚至连说话都得反复思虑,这又何必呢?
在这里也是一样,不过目的已经达到了。
出了阁,王弘毅不言声,只见几处重楼在阳光中,飞檐掩映着一丛丛浓绿,却真的有几分后世大学的气氛,心中哑然失笑。
领着到了一处楼,王弘毅进了,里面的人立刻跪在地上行礼,王弘毅不禁笑着:“不必多礼,都起来吧!”
这里有一席,才是王弘毅中午时用着。
王弘毅微微一笑,就上了桌,这些都是检查过了,刚才喝了三杯酒,王弘毅口中有些味道,就先取了调羹,舀了一汤喝。
片刻,就有着人进来禀告:“这五人已经查了出来了。”
王弘毅只管用着,说着:“说!”
这百户原本就是安插在演武堂中的人,这时用平缓的声气说着:“王上,这五人先后顺序是郑誉家、牧融、高勋、黄杰、石家谦。”
“其中郑誉家、牧融、高勋三人,都是吴地降将,而黄杰和石家谦,是入学学员!”
“郑誉家,高山县人,垂正十一年应募从军,积官到副都指挥使。”
“牧融,化成县人,垂正十三年从军,身长七尺,膂力出众,杀敌三十一,累官昭武校尉,卫将。”
“高勋,龙口县人,垂正十年举人出身……”
这百户将五人资料,说了一遍,又禀告着:“这五人归档在此!”
王弘毅一直静听不语,心里暗暗思考着,这五人中,两个新进学员没有问题,郑誉家和高勋,都和魏越有着很深联系,要不要用,还要进一步考虑。
不过牧融这人就是行伍中杀上去,关系不大。
思考着,透一口气,将调羹放在一处,说着:“孤知道了,这五人列入重点名单,你可以退下了!”
“是!”百户答着,退了下去。
王弘毅再用了片刻,心中已经有了想法,木着脸说着:“记,令牧融再为卫将,黄杰和石家谦为队正,率一支千人厢兵,运输粮草,进入魏地,听候征北将军调遣。”
“是!”自然有人立刻记下。
到了一个小时后,出了演武堂,王弘毅与虞良博乘车回宫。
在路上,虞良博不禁问着:“王上今曰似乎很是高兴?”
“哈哈,不愧是虞卿,这都被你看出来了。”王弘毅哈哈一笑,并不打算隐瞒:“孤今曰的确高兴,演武堂内人才济济啊!”
虞良博听罢,只是一笑,却心中一动。
今曰去演武堂,所见所闻,只是匆匆一过,又哪里真的能看出什么名堂来?
虞良博见主公正在兴头上,自不会泼这冷水,只得笑笑,沉默不语。
见此,王弘毅笑而不语。
内城处,王弘毅让虞良博回府,而自己回了皇宫。
直到下了车,来到书房,坐了下来,王弘毅长长的出了口气。
“王上,可是有些疲倦了?要不奴婢让人给您熬些羹汤喝吧?”服侍他的内侍见王弘毅如此,走过来,小心翼翼说着。
王弘毅说:“免了!”
“报!王上,魏地离口港口已攻克!”正想着,有十三司的官员进来禀报情报,乃是捷报。
王弘毅听后,令人将详细战报取来,仔细观看。
看罢后,不禁思索了片刻。
“怕是魏王许文会一时不察后,就会进行反攻吧?成与败,就看接下来几仗了。”将战报放置到一旁,王弘毅自言自语。
“继续盯着魏地动静,有何举动,随时传报于孤!”
“诺!”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