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妄挽唇,掰开她的小穴,把花洒塞了进去。
花洒不是圆头的,是方形的。花洒头大,身小。像极阳器,到没有钟妄的尺寸大。小穴还维持着钟妄的形状,又加上湿润,一下就进去了。
冰冷的花洒进穴,无数小水柱大力冲击穴肉,小穴里面的每粒肉粒都被水柱打到。他还抽送着花洒,在她小穴里抽擦。
“啊啊啊啊……不行………啊啊啊”
“不要了……我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求求……阿……求求你……”
“呜呜……啊啊啊……受不了……钟……阿……钟妄……”
“取……取啊啊啊……出来……”
曲翊急地双腿在空中胡乱地踢。
钟妄加快了手里的动作,另一只手,把手指放进她温热的嘴里,模拟性器抽擦。
上下两张嘴都被填满了,叫不出声,爽得她眼泪直流。
她花穴抽搐,脑中泛白光,泄了出来。
他把花洒抽出来,她小穴咬的有些紧,险些一下子没抽地出来。“张着腿让人干的骚货,花洒都不放过。”
他把花洒扔到一边,看了眼还没从高潮余韵中走出来的女人。手指放到她装满水的小腹,打着圈,腹部的水就被排出去。
他随意清理了一下,然后拿过一边的毛巾,把手擦干净,理了理被曲翊弄皱地衬衣。
衣装整洁,实在是看不到一分他方才疯狂的模样。
他看了眼还在浴缸里喘息的女人,抬脚出门。拿起手机,刚刚陈意就一直给他打电话,他没接。
他回过去,听到那边的汇报,他脸上一片阴翳:“跟上次南港的是一伙人?真敢啊。”
上次在南港,有人在他的地盘上进行毒品交易。他及时带人赶过去,一窝端了,收到了不少先进的致幻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