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问:“何延成那边怎么样了?还有那天死的那个男人,他……”
“警方正在查,我也让贝克去查了。”林蕴初淡淡道,“你不用担心。”
这样简单的回答把白星尔好不容易找出来的话题给抹杀掉了,让她一时间无所适从,“要不你也来收拾一下,毕竟是你的东西,我……”
话还没完,林蕴初冲过去在白星尔身后抱住紧紧抱住了她,用自己的身体把人给牢牢包裹住。
“别离开我。”他如此说。
白星尔眉头一拧,听出他的语气里带着丝丝的哀求,不由得觉得心尖被刺痛了一下,随后痛感遍布了整个身体。
“我不会离开你。”她如此回答。
这样的话显然抚慰不了这时的林蕴初,他继续说:“从我第一次见你,你就走进了我的心里。在我的生命中,你是我唯一的光和热。如果我没有了你,我不知道我的余生会是什么样的?”
白星尔想要转过身面冲他,可无奈他抱的实在太紧,让她根本无法转身。
“你是不是因为阿洛?”她问道,“我和阿洛之间,不是你担心的那样。我对他……”
“我想要你。”林蕴初在她耳边说。
紧接着,他的手就来到了白星尔的肩头,柔滑的睡裙便顺着她的身体滑到了脚边。
“小尔,从头至尾,你都是我一个人的。”林蕴初说着,将人给推倒在了床上,“而我,也只是你的。”
白星尔看着他眼中隐忍的情感,对接下来的事情心中竟是抗拒和迟疑。
然而,林蕴初不给她思考的时间,他直接倾身而上,将人锁定在了他的身下,灼热的气息也全部喷吐在了她的脸上。
“小尔,别离开我。”他又一次重复。
林蕴初的吻,铺天盖地。
他很急切,似乎是在以此宣泄内中的不安,也似乎是在以此寄托对眼前之人无尽的柔情和爱意。
白星尔明白他的心情,可就是做不到百分之百的配合与回应。
面对着他火热的吻,她的吻就像是蜻蜓点水,也像是迫不得已而为之的敷衍。
林蕴初一直在忍受她这样的回应,可是当她把他试探的手又一次拒之门外的时候,他想要爆发。
松开她的唇,林蕴初有些发狠的盯着她看,咬牙道:“为什么?”
白星尔抓紧了身下的床单,看着他的眼睛,说不出来一个字。
林蕴初的心中似有火烧,他举起拳头,重重的落在了枕头上,让他感觉不到疼,也感觉不到解脱。
“我们究竟是怎么了?”他苦笑着问。
白星尔的眼泪从眼角滑落。
她很想告诉他,她也不知道怎么了。
也许只是这分别的一年,终究是改变了一些东西,更何况他们的孩子死了,这难道不是一件大事吗?
林蕴初看着白星尔眼泪,内心更加沉闷。
但这一次,他没有安慰她,而是起身将衣服穿戴好,离开了景沁园。
……
酒吧里,女歌手慵懒颓废的歌声缓缓低吟着。
林蕴初的眼前摆了大大小小的杯子,都是被他喝光的烈酒。
陈放坐在他的对面,一会儿叹气,一会儿发笑,就这么跟他耗到了凌晨两点。
“你不回家,不怕白星尔担心吗?”陈放打了个哈欠,忍不住问道。
林蕴初一听她的名字,仰头又是闷下去了一口酒,没有回答。
“你到底在这里发什么疯?”陈放又问,“自从白星尔回来,你不是已经变成了二十四孝好老公了吗?天天的两点一线。怎么……”
“我们之间出现问题了。”他盯着空了的酒杯说,“我不知道该怎么修复。”
陈放愣了一下,笑着问:“还有你不知道怎么解决的事情?真是新奇了。”
林蕴初不觉得这话是幽默的,拿起酒杯又要喝。
“别喝了。”陈放按住了他的手,“你喝多了,喝完了,还是要为这些事情忧虑。与其这样,不如回去和她好好谈谈。”
“谈?”林蕴初反问,“我们连是什么问题都不知道,怎么谈?”
陈放从未见他这般烦躁过,一时间也没了言语。
两个人沉默了一会儿,林蕴初又说:“前天在何延成的晚宴上,有人想要害她。”
“你说什么?”陈放惊讶道。
这便是林蕴初烦闷的另一个原因。
他想不通他已经铲除了所有阻碍他们在一起的人和事了,为什么现在又有风波再起?他该如何保护好白星尔呢?
“要我说,会不会是你杞人忧天了?”陈放问。
林蕴初不语,一脸的沉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