瞿东向被狠狠压在床上,欺身而上的纹轻孤不带犹豫的抓住她脚踝抵了上来。
相较于四百多年,或者是之前的细嚼慢咽,慢条斯理的开吃。这一次纹轻孤上手就毫不客气,他手段老练而充满挑逗,穴内被逐渐撑满,叁根手指深深浅浅,曲径深幽,水声不断,随着纹轻孤手指一屈,瞿东向呜咽的发出一声娇喘,是彻底被开拓出来的美好姿态。随后纹轻孤抽出了手指,缓缓放入口中,伸出舌尖细细舔舐,眼神却是锐利幽深盯着瞿东向动情承欢的姿态不放。
半晌之后,他轻声一笑,呼出了热气,舔咬起瞿东向的耳垂和脖子,挥手就去除了两人身上碍眼的衣服,赤裸相对,肌肤相亲。
纹风冷是占了纹轻孤肉身,所以两人的身材一模一样,均是面冠如玉,清风霁月的样子,下身却青筋环绕,粗长巨大,在视觉上形成极强的反差感。如此挺身进入的时候,肉穴紧缩的内壁带着滑腻湿润的感觉,柔软吮吸着突如其来的性器,欢快的尽速收缩欢迎起来。
瞿东向喘息脸红,她自从和则藏交欢过后,身体越发敏感,几乎一碰就出水,一撩就动情,此时此刻,被纹轻孤勾着唇舌缠绵的吻,吻得几乎头脑发晕。下身的肉穴被撑开抽插,一开始纹轻孤还小幅度的抽动,性器感受到那紧致湿润的甬道内壁柔软吸附的滋味太过销魂,令他那双本来清澈如水,灿若星辰的眼睛渐渐染上了动情的神采,白面如玉绯起一片红晕,他喘着粗气边动边发问:“东向,在等等我好吗?在等一百年,不!等我七八十年就好。”
瞿东向的快感在不断被猛烈的抽动激发,根本就没听明白纹轻孤话中意思。老实说,纹轻孤和鸣珂的胜负,确实扑所迷离,而纹轻孤的真实目的,也让人揣摩不透。他一而再的抓她,难道就只为了肏她?
不至于吧?
但是身体太敏感,那泉涌的快感折磨她的思绪,在一次被狠狠顶撞到深处时,瞿东向颤抖着身子,迎接了第一次短促的小高潮,肉穴内涌动出一股股热流,扑面朝着挺进的性器浇灌着,差点令纹轻孤爽的闷哼出声,但是他持久力极强,修道之人本就不是简单的凡胎肉身,何况他还是魔修,更是铜皮铁骨一般,看似温润如玉,实在如狂躁的野兽一般,能够一直保持巅峰状态。
纹轻孤伸手将瞿东向转了个方向,令她双膝半跪,随即掐着她的细腰,压着后入式继续肏,每一次都深入到极致,像是要让肉穴彻底吃进他的性器,囊袋鼓鼓,随着剧烈的动作不断来回晃动,
被恣意占有的身体。纹轻孤犹如彻底抛弃枷锁的猛兽,扑咬禁锢住自己看中的猎物,牢牢擒住在自己手里。
呼出的深沉欲望,那些欲望背后深藏的是日复一日的嫉妒和占有之心,深埋扭曲了四百多年,在爱欲之中绽放出奇异而腐朽的花朵,这一刻再也无法压抑了。
瞿东向能够感受到身后的人,紊乱的气息喷洒在她后劲处,仿佛吻是甜美的,清朝汹涌也是真实的,身后如此热烈的人是相爱之人,但事实并非如此。她心中几乎有些悲凉,也不知道纹轻孤千思万想的这场独角戏到底意义何在。她在医院时候细想,难道真是一场孽缘?纹轻孤、鸣珂同时和她结下了四百多年的纠缠,又为何在纹风冷身上却烟消云散?
后入的姿态让纹轻孤姿势更加深入而肆无忌惮,刚经历了一个小高潮,瞿东向双腿发软,小声呜咽的呻吟了几声,只感到自己下身在贪婪的绞紧着性器,摩擦产生的快感不断累积,瞿东向被顶的花枝乱颤,刚刚恢复清明些许的思绪又开始溃散的难以聚焦起来。
“啊——”娇喘不停,再一次经历高潮后,瞿东向双手也在发软,实在撑不住那后面来势汹汹的进攻,正要软倒下去,却被纹轻孤拦腰紧紧束缚住,单手扣住她双手手腕上拉,随后将她软倒的身体下压,令她匍匐跪趴在石床上,翘起的双臀被跨间性器牢牢相连,性器肏得又凶又急,纹轻孤另一只手先是抚摸着那翘起的滑嫩双臀,随后施力揉抓拍打,居高临下的彻底征服着身下的雌兽,身体施力的线条优雅饱满,汗水从上滚落而下,顺着肌肤纹理一路,最终都汇聚在跨间,和那些粘稠的爱液一起,绵绵不绝的湿透两人下身。
纹轻孤干的啪啪作响,持久力和爆发力惊人,瞿东向只感到自己全身上下都敏感滚烫,她甚至隔着肚子都能够感受到体内性器的跳动,依然生龙活虎,她每一次高潮收缩后,都反而刺激了性器的亢奋度,不断延迟射精,她哪里招架得住如此毫无节制的索求,连连娇声讨饶:“纹轻孤,我要被你弄死了。不要了嘛”
“乖——在一会儿,我就射。”纹轻孤轻柔的俯身亲了亲瞿东向发丝,看得出瞿东向被他操弄的像脱水鱼儿软弱无力的挣扎,发出小兽一般的叫唤声,他顿时心满意足的打算放她一马。
勃起能够克制,射精自然也能够控制,放过瞿东向一马的纹轻孤,粗喘着气息,射精的刹那,他英俊的眉眼染上一抹狠戾,知道最关键的时候来临了。
瞿东向微微张嘴瘫软在床,她又被翻了个面,因为实在是精疲力尽,故而只能任由纹轻孤摆布。她脑袋昏昏沉沉,就在纳闷怎么那几个男人怎么还不来救她?按理纹风冷和掩空来、则藏应该是第一时间能够找到她的。
突然温热的花核被一道冰凉的触感一个激灵,瞿东向整个身子绷了一下,脚趾蜷缩在一起,溢出一声惊呼
“好冷!什么东西?”
她略微抬眸,却见拨弄她肉核顶端的正是一枚扳指,那扳指的款式和纹路古朴,可图案却是一头张牙舞爪的上古凶兽。这枚扳指让瞿东向看得分外眼熟,似曾相识,在细看扳指和戴着扳指的主人,瞿东向灵光一现,想起来之前纹风冷要把她炼丹,和她假模假样双修时候,手上正是这枚扳指,正是因为扳指的图案过于凶悍,充满霸气侵略感,才会让她记忆如此深刻。
没想到那扳指居然是纹轻孤的。
此刻她双腿被扒开,肉穴门户大开,摆成一个供人赏玩的姿势,肉核红肿潋滟,适应了那冰冷触感后,竟然贪心的一张一合,似是要将那扳指吞下,淫靡万分。
内穴里面全部被灌满了精液,随着纹轻孤扳指的拨动,穴口缓缓的从里面溢出些许精液,却被纹轻孤仔仔细细的用扳指滑过花穴,又重新堵了回去。
扳指塞进去的刹那,瞿东向闷哼了一声,两腿不安的乱蹬,试图将塞入体内的异物给排出。
“乖,别动,一会儿就好。那是我保护你的魔气,保证你百年不死。”
什么乱七八糟的啊?她干嘛要百年不死?弄个扳指塞她下身,这是制造木乃伊的新方法吗?
瞿东向怒了,这家伙四百多年来到底都在想什么?
那群男人是不是不想要她了?怎么一个都不来救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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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瞿东向冤枉了那群男人。
她被掳走,第一时间几个男人就探查到了她的踪迹,还是边境处地下冰棺,问题是他们这次下不去了。
第一次纹轻孤没有料到冰棺的位置会被轻易找到,第二次他设下了禁制,包括纹风冷在内,一个都进不去其中。
“怎么会这样?之前我们不是也下去的吗?”逸骅开始回想当时他们下去的情景。冰棺的位置当时是望云薄他们歪打正着发现的,然后利用了横父留下的符咒,当时说符箓只有一个,只有一次机会才能够打开冰棺禁制。然后他们一群人进入冰棺,是靠着纹风冷在里面伸出的手。
“那冰棺的禁制本来就不是我弄的。我解不了,你们上次完全是因为我恰好在里面,你们让掩空来划开空间,借了巧劲罢了。实际上如果没有媒介,外人根本就进不去。”
“不是你弄得?那冰棺不是你搞出来的?难道不是你弄死了纹轻孤以后把他放入冰棺内,然后在设下禁制的吗?”
纹风冷避开了逸骅追问的眼神,不自在的冷哼一声道:“我要是能进去,早就毁了那家伙皮囊了。还轮得到你们那个时候在那里用他来耀武扬威?”
“等一下!那么望云薄他们怎么进去的?”掩空来横插一句发问。
横岳清一指自己道:“我老子留下遗书,其中有一枚符箓,说是用来找到一处冰棺救下纹风冷藏匿之人,他却不知冰棺在何处。所以我们那些年一直在找寻冰棺下落,知道那里肯定藏了对纹风冷而言很重要的人,就想着会不是他的弱点或者把柄。”
“慢着!你老子不是已经死了吗?他还能未卜先知?要知道这个时候,鸣珂和纹轻孤还是两个人。你老子口中的纹风冷,肯定不会是他。别忘了,纹轻孤字风冷。”则藏手指向纹风冷,随后掏了掏耳朵,漫不经心反问了一句:“你们是不是一开始就搞错对象了?”
这话一问,逸骅和横岳清两人大惊失色。如果说他们一开始就搞错了对象,确实是一步错步步错。换句话说横老头所说的冰棺内重要之人,根本不可能是纹轻孤他自己!
“我说既然冰棺不是你弄来的,禁制也不是你设置的,那么你到底怎么弄死纹轻孤的?”要不是现在形势紧迫,横岳清简直要被纹风冷这炉子的糊涂脑瓜子给气笑了。
纹风冷哪里听不出横岳清话中嘲弄之意,他要是清楚也不会和这帮凡夫俗子搅合在一起了,就是因为不记得,才会拖泥带水到现在还如此被动。他只记得他顶替了纹轻孤,占了他身份,也只记得纹轻孤的皮囊被封在了边境地下冰棺材内,而他却不得入内。这十多年来,他一直留神戒备,就是防止有人进入其中,他并不知道冰棺之内的纹轻孤究竟是什么情况,望云薄他们进入的那次,他还是头一次将记忆中模糊的影像和真实情况相互融合在一起。
“重新梳理一下人物对象。其实就是当年冰棺是纹轻孤弄来的,而你爹肯定是有参与其中,当然你爹留了后招,想要提防纹轻孤,所以当年肯定是在冰棺上做了手脚,留了一个媒介,才会有那个符箓。但是他没料到纹轻孤目标达到了就杀害了他,所以他也不知道纹轻孤弄冰棺想要放的人究竟是谁。我们从结果倒推可知,冰棺内原本要放的人没放,纹轻孤被鸣珂反杀,自己被放入了冰棺内。我这么分析没错吧?”
默默听完掩空来的分析,横岳清突然面色一变,惊骇道:“纹轻孤本来要放冰棺里面的人,会不会是瞿东向?”
同一时间纹风冷眉头一紧,摸着胸膛闪身离开了,几个男人面面相觑时,清润淡然的声音从天响起:“不好意思,请问你们是东向的伙伴吗?”
几个男人纷纷抬头,却见一身破衣,身躯颀长,气质却如那一轮清月一般明亮照人,是刚刚渡劫后达到大乘中期巅峰的鸣珂,虽然气质截然不同,可对方那张脸却和则藏一模一样。
这样一个照面,鸣珂和则藏双双一愣,两人互相对视,分外觉得神奇。
“果然当初坤族鼎是用了那个下葬的帝王身躯做肉体的。则藏应该就是那个英年早逝的帝王产生的心魔。”终于见到成年后鸣珂容貌,掩空来肯定了他之前全部揣测。
“那帝王不是死了吗?”
掩空来摇了摇头,低声向逸骅解释道:“如果我没猜错的话,那帝王借用坤族鼎修行应该是成功了一半,但是当初将坤族鼎秘密泄露出去的那个人一定是暗中留了后手。他没有达到自己的目的,所以也不会让那帝王好过。”
“所以那帝王入葬的时候其实是活着的?”横岳清不可思议的将目光来回看向两人。
“应该是半仙半人状态。因为遭人设计变成那样,所以心生怨念,在棺材内滋生出心魔。后来坤族鼎吸收陵墓的阴气有了完整意识后,就霸占了对方身体,随之的心魔也跟着一起,只是当时心中只是魔种根深罢了,心魔一直被坤族鼎压抑着,如果不是后来发生巨变,那家伙断然修炼不出实体的。”
鸣珂安静的听完掩空来分析,淡然一笑道:“没想到大师如此聪慧。我年幼之时还是混沌灵识,也是这一百多年来才得以开窍,明了自己的真身。大师仅凭一些细节,就能够推敲出事情完整脉络,小道佩服。”
许是四百多年的修仙,此刻鸣珂早已脱胎换骨一般,整个人笼罩在平静祥和的光芒之中,飘飘欲仙,那是已臻化境的模样,高山仰止,是真正超凡脱俗了。
“他看着更像是仙啊,到底为何后来面目全非?”
掩空来突然眼神一亮,手指地下道:“瞿东向被困在了地下。仙师可何办法?”
鸣珂一愣,伸手轻轻一拂后,冷静道:“整片地下都有禁制。除非有里面有媒介或者施禁制者主动消除,其他人都不可能进入。”
“你也进不去吗?”掩空来急了,若是鸣珂也毫无办法,那岂不是瞿东向被困死了?
鸣珂一愣,对着掩空来扬起了一抹笑。这一笑,一双黑白分明的眼睛,染上了旧时几分纯真的气息,而笑意中又藏了少年时诡计得逞的得意,
“我是天下第一的容器。”话音刚落,就见鸣珂身形一变,竟然化成一道蓝色鼎炉的影像,飞入那地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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鸣珂消失后,被迫远遁的纹风冷重新现身出来,对着地下发呆。
“喂,同样是炉子,为什么他可以你不可以啊?”则藏自从知晓自己是他人滋生而出的心魔后,对待纹风冷的天然敌意就小了不少。心中魔念,是天生嫉妒本体,雀占鸠巢是魔念的一种本能。因为之前他一直对纹风冷报以恶意,是魔性使然,如今真相大白,他好像搞错了寄生的对象。
纹风冷面色铁青,不屑开口说话。说实在,他也不知道为何同样真身,鸣珂能够做到,他为何做不到?
“那现在怎么办?在这里呆看?”
掩空来摇了摇头,魔帝设下的禁制,又以天地为契,就是神仙来了也难以打破。
气氛一下子沉入谷底,瞿东向生死不明,令人心焦。
“我有一个办法!”纹风冷凝视着地面,突然开了口。
“什么?”
“说出来听听!”
“快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