摩挲让唇更红,深入让肉棒更大,望帆远掌控着力道,拿刀的手悄无声息地贴上了瞿东向后背,刀光闪烁中,衣物被割开大大的口子,很快碎成了条状。
这次他们两个都穿着皇室象征身份的白衣金丝卷边朝服,白色如雪,金色贵气,是身份的证明。
刀起刀落,几番之下,瞿东向衣不遮体,几乎是全裸着,身上只零落挂着几条破布在身。尖刀的方向调转,贴着细滑柔软的双乳,乳尖翘立,圆润弹性,刀尖微微施力,锋芒割破了肌肤。血丝顺着伤口渗开,像是泼墨的画卷,一点点晕染。
受到疼痛,瞿东向下意识身体一颤,口舌间不自觉收紧,唾液因为紧张分泌得更多,湿滑炙热。望帆远挺入得越深越大,几乎让瞿东向口含不住。
从望帆远的角度看下,那画面真的是无以伦比的精彩,难以言喻的征服感,俯看着正为自己舔弄的瞿东向,不知道是因为真君王身份的刺激,还是因为这个女人带来的刺激。
望帆远弯下腰,猛地将瞿东向提起,死死盯住了瞿东向的双唇,红艳似血,和双乳间的鲜血一样刻划着淫靡的气息。
“让你在高潮中死去,好吗?”
“任君处置。只要——”瞿东向话未尽,伸出红艳艳的舌头舔了舔望帆远下巴,似乎不打算说下去。
望帆远将瞿东向放倒在棺材内,这口棺材他见过,那人死的时候,掩空来特地寻来安置尸体的。如今,幻境中一模一样的一口棺材,也让他有莫名的兴奋感。
望帆远进入瞿东向身体的时候很缓慢,身下阳具如刀,直刺而入;手上尖刀细转慢滑,所到之处,血染刀锋。
瞿东向的呼吸越来越喘,她双脚被撑开到最大,半搁在棺材两侧边缘,望帆远跨下每挤入一点,她就感到双腿被棺材冰冷的触感研磨得异常刺激。下面炙热,上面炙痛。伤口浅,却被割开得细细长长。
望帆远全根没入的时候,手起刀落,瞿东向肩头被刀尖刺透,她闷哼了一声,疼痛让她微颤,让她收紧,里面滚烫似火,外面鲜血如柱。
里面太紧了,像是活了一般有无数的小口子在张嘴吸收,将他的肉棒死死咬住,绞住,夹住。
瞿东向摆出的姿势似乎很顺从,仿佛望帆远的尖刀不过是爱抚的工具,在她的身上辗转反侧,为所欲为。
手上的刀从上划到下,跨上的刀从下顶到上。
望帆远每一刀下去,瞿东向的眼神都更红润一些。
疼痛和失血让她的视线有些模糊,她哼哼唧唧,感受着身上望帆远凶猛的冲刺,每一次都会更深,撞击声持续不断,震得整个棺材仿佛摇摇欲裂。
望帆远的气息逐渐靠近。原本撑开的身躯也逐渐贴近,刀尖朝下,已经稳稳抵住了瞿东向的腹部。
望帆远的眼眸暗光流转,视线紧锁住瞿东向,他握住刀的手似乎因为太紧而泛出了潮湿的手汗。
喉结滚动,汗水从额头上滑落而下,晶莹剔透。
蓦然间他牢牢将瞿东向双唇擒住,深吸吻紧,像是要把自己全部的气息都传递给瞿东向。
手上的刀慢慢地一点点向腹部压下,刀入肉内,瞿东向忍不住张口,痛呼声全部被望帆远纳入了唇间,同时身下抵死缠绵,几乎要将瞿东向刺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