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7章(2 / 2)

新中华1903 小柯 4420 字 25天前

中国和红俄签署条约后,很快就派出军队接管中亚城市,包括伏龙芝的出生地比什佩克城都插上了中国的五色旗。中国军队对当地居民采取了和当年俄国人一样的手段,将原住民移走,然后大量移植本国人民充实地方。为了应对中国在中亚的强势扩张,列宁把伏龙芝派,伏龙芝来到中亚的第一件事,就是推翻了布哈林汗国的曼格特王朝,建立了隶属红俄的布哈拉红俄军和布哈拉共和国。并且,伏龙芝还利用中亚原住民对中国的不满,动员起了十万人围攻撒马尔罕,本来伏龙芝以为一定能轻松获胜,但是中国国防军的强大火力输出让他傻眼了。

马麒发起的夜袭队红俄军造成了巨大的伤亡,也彻底激怒了伏龙芝。由大量西北和蒙古骑兵组成的马家军骑兵在红俄军中来回驰骋,如若无人之境,这让一个人恼怒不已,这人就是谢苗?康斯坦丁诺维奇?铁木辛哥。铁木辛哥1895年2月6日生于俄国乌克兰的富尔曼卡镇。1915年,20岁的铁木辛哥应征入伍。第一次世界大战时在西方面军当列兵.参加了战斗。1917年俄国二月革命爆发后,他随部队参加了平定科尔尼洛夫反革命叛乱和卡列金之乱的作战。1918年红军成立后,他加入红军。1919年10月,铁木辛哥任红军骑兵第1军第6师师长,率部参加了在沃罗涅什、罗斯托夫、日托米尔和迈科普等地的作战。1920年8月,铁木辛哥转任骑兵第4师师长,参加了粉碎协约国支持的弗兰格尔军队和赫诺匪帮的作战。铁木辛哥在保卫年轻的苏维埃共和国的作战中立下战功,两次荣获红旗勋章。

虽然马麒的夜袭对红俄军造成重大伤亡和不小的打击,但是红俄军在数量上,尤其是骑兵数量上仍然占有优势。第二天一早,铁木辛哥率领红俄骑兵向中国国防军阵地发起进攻。

马刀如林、蹄声如雷,当中亚的阳光丝丝缕缕洒落下来的时候,草原上早已是尘土飞翔。

马福兴、马步芳、马步青、马鸿宾、马廷勷举着马刀在中国骑兵队面前大声叫喊道:“兄弟们,来的红毛子是号称骑兵最强的哥萨克。老子就不信这邪,今天,咱们中国爷们儿要让这些红毛子开开眼,什么叫做马王爷三只眼。”

“吼~~~”

383马王爷三只眼2

四队哥萨克骑兵,排成疏密不等的松散阵型,向中国军队发起进攻,哥萨克骑兵大喊,“乌拉”,全面冲过来,其来势之汹猛和壮观,形成一副画卷。铁木辛哥贯用类似中国的偃月阵法,西方叫伊菲克拉特方阵,这种阵法有许多奥妙,但在机枪步枪和炮火的热兵器时代,已显得有点落后了。

马福兴、马步芳、马步青、马鸿宾、马廷勷分作五个小队,也针锋相对地向哥萨克骑兵冲来,骑兵对骑兵时,拼的是刀法和马术。

传统的哥萨克骑兵刀长约90cm,采用中亚铁矿石冶炼出的精钢打制。厚背宽刃,橡树叶状刀尖,占据整体宽度2/3的深弧血槽,刀身拥有优美却又凶悍的弧度,鹰头般的包铜手柄,重心靠后。由于标准的哥撒克骑兵刀握把无护手,重心靠后便于激烈运动中挥舞,转刀,哥撒克骑士传统的劈砍技巧就是利用重心弧形劈砍。重心靠后还便于在骑乘冲击直戳对手时的刀身平稳不晃动。为了使刀的整体重心靠后和稳定,有些哥撒克骑兵刀的“鹰头包”是整体铸造或是罐铅的,这样做的附带好处是-当对手距离骑士很近,并拉拽骑士时,够分量的握把底会轻易的敲昏对手甚至打裂对手的头。钢刀出鞘,任何人挥舞起来,其自身弧度带来的劈砍威力可以轻易砍断小树,辟开木桩,这种威力体现在哥萨克骑士中流行的一句俗语“像劈田菜一样的砍掉对手的头!”

哥萨克的战马主要是顿河马,在传统上,顿河马总是和哥萨克骑兵相联系。顿河体形健壮,高大,多数马匹毛色火红,金黄。他们耐力持久适应性非常强、反应机敏、对主人忠贞不二。

中国骑兵使用的马刀则是14式马刀,源流是来自56式骑兵刀,全长102厘米,刀刃尽管没有烧刃但刀刃坚固耐用,出厂时就非常锋利且能保持其锋利性。刀梢为钢制,刀柄为木制用一大螺丝固定刀刃,刀柄之护手也为钢制。刀刃经过长时间的作战使用等如果变钝,骑兵们可很容易的自行将其再磨利,它的设计合理,重心适当,整把刀坚固耐用。

中国骑兵使用的战马主要是河曲马,河曲马亦称乔科马,原产中国甘肃、青海、四川3省交界处,黄河上游第一河曲处,故名。河曲马与内蒙古三河马、新疆伊犁马被誉为中国三大名马。河曲马在我国战争史上战功赫赫。汉朝时,朝廷为改良中原地区的马种,曾引西域的优良马种汗血马放牧于青海一带,这些马的后代为汉朝征讨匈奴立下“汗马功劳”。在蒙古大军南征大理时,忽必烈指挥大军在水草丰美的河曲地带大量牧养军马。在占领中亚之后,马家军又补充了不少伊犁马和汗血宝马。

俗话说“一寸长,一寸强”。我军马刀长于哥萨克高加索马刀将近10厘米,而且刀身细,因而轻捷灵便,常常是敌人马刀还未到,我方的马刀已劈中敌人。只一个冲锋,就砍倒了一百个哥萨克,自伤不过几十人。这下可激怒了一向傲视东方人的沙皇哥萨克骑兵,铁木辛哥怒不可遏,下令哥萨克第二梯队和第三梯队一起向中国军队发起进攻。同时,铁木辛哥还派出大批步兵跟在哥萨克后面,只等哥萨克撕开中国军队的阵地,步兵就立刻夺取阵地。

马家骑兵见势不妙,立刻拨马就逃。如果铁木辛哥此刻在前线,又或者那些被冲昏头脑的哥萨克们冷静下来,他们就会发现中国骑兵撤退的不正常。可惜,这些勇敢的哥萨克们高喊着乌拉,一股脑儿地追了过去。

很快,哥萨克发现大队大队的中国步兵出现在他们面前,中国骑兵分作很多小队分散了开来,躲到了步兵后面。中国军队挖的楔形战壕,是专门对付铁骑的雁行阵,这种阵法很古老,相传是兵书《尉缭子》“阵形篇”里的一阵,专门对付骑兵。马麒去陆军大学的速成班进修过,但是他对中国古代兵书里的计谋还是十分推崇的。马麒其实也没有十足的把握让自己的骑兵和哥萨克硬拼。因此,他的计划是让步兵打骑兵,骑兵则集中一侧,攻击红俄的步兵。

骑兵对骑兵时,拼的是刀法和马术。在楔形阵地,哥萨克被中国步兵团团包围,马没了速度就没了优势,只见哥萨克骑兵纷纷落马,有的也跳下马一手持刀,一手牵马,疯狂抢夺战壕。

马麒虽然没带多少大口径炮,但是胜在轻重机枪很多,他将阵地上每隔二百米放一挺机枪,结果不到二十分钟,阵地前就堆满了哥萨克骑兵人和马的尸体。炮弹和子弹落入哥萨克的偃月阵中,不时有残肢断臂从空中落下,受伤的马匹,发出长长的嘶鸣,受伤的士兵,滚来滚去地哀嚎,格斗的撞击声,声嘶力歇的喊杀声,悲痛的惨叫声,不绝于耳。

战斗打了三个多小时,哥萨克骑兵损失惨重,不得已开始后退。可是,密密麻麻的红俄步兵阻挡了他们的道路,哥萨克们毫不留情地纵马践踏冲撞,红俄军顿时陷入一片混乱。马麒见此情景,下令骑兵再次出击。一直因为诈败而耿耿于怀地中国骑兵们一声欢呼,举起马刀就杀了过去。

可怜红俄哥萨克还能逃回一部分,步兵就倒霉了,只恨爹娘少生了几条腿,被杀得尸横遍野。

到了晚上,伏龙芝派了外交人员过来,对马麒说道:“中国人,立刻退出红俄的土地,回到你们的国家。”

马麒笑答道:“红毛子,立刻离开中国的土地,回莫斯科种田去。”

红俄外交人员说道:“我是军人,我的职责消灭所有侵略者,而不是种地,请你不要羞辱我,我们视荣誉为最高生命。”

马麒答道:“我也是军人,我的职责是包围国土,而不是灰溜溜地撤退。荣誉对我们来说,一样高于生命。”

红俄外交人员说道:“那么,就让我们为各自的国土而战吧。”

“走好,不送。”马麒一摆手

384撒马尔罕清洗

在后来,红俄方面对第二天哥萨克骑兵的战斗描写地十分模糊,只是用了“勇敢”“一往无前”“坚决”等几个词汇一笔带过。但是,在马麒的日记里,有比较详细的描述:红俄人的骑兵或以团、以旅,甚至以师为单位,分成两三列横队,在开阔的平地上一字排开,骑兵一手持缰,一手举起马刀,指挥员既而命令冲锋,战马小跑前进,逐渐加速,在距离敌人一百多米时,骑兵抓紧缰绳,双脚站稳在马镫中,向马鞍俯身,在距敌五十米左右开始疾驰。骑兵疯狂地呐喊,躬身将一米左右长的弯柄钢刀朝前举过头顶,随时准备劈砍,在决定生死的冲刺尽头,骑兵、战马、马刀连成一体。

尽管这些在马麒陛下的哥萨克们被描绘得英勇无比,但是在马麒军的轻重机枪面前,都是徒劳的。在马麒的日记里,他这样写道:“我牵着马,想找片草地,让马吃草,可到处是血迹,马累的咴咴地喷鼻子,我只好拨些草喂马,可马嗅嗅喷着鼻子不吃,马不吃荤腥。我手上全是血,来到河边洗手,见河里死尸重叠,河水都是红的。士兵们清理战场,收集俘虏,挖大坑埋葬尸体,很多受伤的俄国人躺在血污中,孤独无望着眼神,燃烧着生命的渴望。一个被砍断双腿的哥萨克骑兵,在爬,嘴里嘟囔着什么。后来我才知道,他在说妈妈,我想回家。”

伏龙芝和铁木辛哥急了,把从鄂木斯克缴获的英国人支援高尔察克的装甲车都送上了战场。还别说,这突如其来的奇袭确实收到了效果。马有马性,一看见比自己身躯大,又能发声行走的物体,就害怕,装甲车隆隆地穿行在阵地上,敌我双方的战马都惊惶地乱窜乱跑,哥萨克骑兵的骑术好,能控制住马。而中国骑兵的很多人是新兵,骑术不精,控制力不够,任马乱窜,有的还被掀下马来。

一个红俄骑兵少尉骑着马追上装甲车,用枪托在铁皮上敲了半天,才把驾驶员从发动机的轰鸣声里拉出来,“司令员同志命令你直插中国人的核心阵地,步兵随后会跟上。”

“是~”驾驶员又钻回装甲车,向前猛冲。装甲车在敌我双方混战的情况下,机枪的威力也发挥不出来,又有很多哥萨克挡路,所以装甲车开的不是特别快。

马麒在高处看到红俄人动用了装甲车,笑道:“以为我是羊粪蛋!子呐?这铁甲车我在东北还开过咧。”说罢,马麒命令骑兵再次撤退到步兵后面,又命令炮兵把大炮的火线调到平射状态,七门小口径步兵炮一起朝装甲车射击。有三枚炮弹击中目标,被伏龙芝和铁木辛哥寄予厚望的铁甲战车就成了漫天飞舞的碎铁片。

伏龙芝和铁木辛哥没有与中国人交过手,但他不止一次地听军界前辈说起中国人战斗力的低下,更不要说在1900年时,仅仅10万俄军就占领了整个中国东北的往事。但是眼下的形势显然不容乐观。

事实上,对红俄来说,军事上的压力只是其次的,更大的压力来自后勤补给。饥荒像魔兽一样,吞食着俄罗斯土地上的生灵,人们对食品的需求,变成唯一信念,红俄的战时政策提出“一切为前线”,即便如此,前线士兵每天也只能配给2磅黑面包,约合1.8斤。工厂与铁路工人每天一磅半,很多工矿关闭,政府部门裁员,不少人来到军队,这样一来,生产粮食的人少了,消耗粮食的人多了,供应更加紧张。

伏龙芝来到中亚之后,也不折不扣地执行了战时政策,强行向富农、地主征收粮食。而与之形成对比的是,中国军队控制的时候,并没有侵犯这些人的利益,这使得原本摇摆不定的布哈拉封建贵族和地主们决心倒向中国。

他们派出一个以前在布哈拉军队里任职的旧贵族军官布米扎*海达尔来找马麒谈判。布米扎*海达尔出身于杜格拉特部封建贵族家庭,是亚伊斯兰教历史学家、军事家米尔扎?穆罕默德?海达尔的后裔。

马麒以穆斯林的礼节接待了布米扎,布米扎说道:“俄国人是魔鬼,红色俄国人却是比魔鬼还要邪恶的东西。他不尊重千百年来的传统,他们也无视我们对这片土地世代享有的权力。所以,我们觉得要把红俄人赶出草原。我们愿意和你们联手,前提是你们要保证我们的传统权力不受到侵犯。”

由于中亚被俄国人统治了许多年,中国在这里的影响力几乎损失殆尽,所以,短期内,徐天宝授意在西疆省实行羁绊政策。利用当地的酋长、地主等传统势力维护中国在这里的势力存在,因此,不管是之前的徐树铮还是现在的马麒,都很重视保护这些地方势力。

马麒说道:“伊赫瓦尼(兄弟的意思),我可以向真主发誓。”

布米扎笑了,说道:“一言为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