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lay(1 / 2)

涡旋 渣肉里 2125 字 23天前

嘴里问着介不介意,实际也不等我们回答,将水杯放在餐桌上,林逾白便隔着小桌托住我的下巴吻了上来。

我有点抗拒,不是抗拒他,而是抗拒这种三个人的境况,不由让我想到糟糕的第一次,他们看着我的眼神毫无温度,我好像一个玩具,或者货物,微笑、哭泣都不能在他们心上掀起涟漪。

林逾白却以为我在抗拒他,强行掩盖了一天的醋意终于被打翻,他仍然托住我的下巴,眼神受伤,“是吗,我就不行吗?”

我下意识地摇头,实在见不得他难受的样子,这么骄傲又聪明的一个人,我怎么忍心……

——算了,我也不能再迁就他们几次了。

我主动吻住他的唇,将舌探进他的嘴里,勾了勾他的舌头,林逾白很快反客为主,扣住我的后脑勺狠狠地吻了上来。

我们说话的时候,江融停住了动作,这会像是再也忍不住,牙缝里挤出一句话来,“你们还要腻歪多久?我可管不着你们两了。”

话音未落,他便不留余力地顶弄起来,动作激烈,撞得我也跟着一阵摇晃。江融的手握着我的一只乳房,指尖按在乳头上,手指没个轻重地按捏着,痛,可又有种酸酸涨涨的快感。林逾白握住另一只乳房,却是十分轻柔,两指夹住我的乳头挑逗着,他的吻也是温柔的,这种一面激烈一面柔情,逼得我也快跟着分裂。

江融插到最深处,下腹紧紧地抵着我的臀肉,手还按着我的小腹上把我往后压,像是想连下面的阴囊也塞进去。我的小穴一阵阵收缩,感觉几乎有什么东西要从甬道深处喷涌而出,我无助地呻吟着,又因为唇被林逾白含住,只能发出细碎的声音。

我眼睛湿润,注意力都在腹部,只想忍住那股欲望,江融的动作却仍然猛烈,把我收紧的穴一次次撞开,他咬着我的后颈,像雄兽叼着自己的雌兽,在他又一次猛地插到底的时候,有阵白光突然在我眼前绽开,甬道控制不住地收缩,再反应过来时,我身上沾满了汗液和粘液,整个人像刚从水里捞出来。江融嘴里模糊地骂了句,性器轻颤,狠狠地又抽插了几下,抵到甬道的最深处跟着射了出来。

*

林逾白打横抱起我放在沙发上,他把我身上被揉捏得皱巴巴的围裙解下来扔到一边,坐在我身边低头含住我的乳房,江融跟着过来坐在另一边,吻我的脸颊。

刚才在厨房里,江融拿了新帕子浸热给我清理了私处,可当林逾白沿着肌肤向下亲吻,含住了穴口时,我瑟缩下,手搭在他的头上,又不敢用力拉他,急道:“别、别,脏!”

“不脏,乖——,这里肿了,舔舔就不痛了。”

我还想把林逾白拉起来,江融却牵起我的手腕,亲亲我的指尖。一头,林逾白的舌钻进了穴口,湿哒哒地舔弄着,另一头,江融在我身上的敏感处点着火,在我身上落下一个又一个若有若无亲吻。

我手指蜷缩着,手心里全是汗,挣扎着想从这场挑逗中逃离,却又被他两牵制在原地,我抽噎着:“不要、不要……滚开……不要了……”

让人癫狂的快感如电流般蹿过全身,我的长发汗湿粘在颈上,眼睛不知道被泪水还是汗水糊得什么都看不见。我把手指塞进嘴里咬住,又被江融拿出来,心疼地吻了吻,“不用憋着,想叫就叫出来”

林逾白也抬起了头,江融从身后把我抱在他怀里,林逾白坐在我身前,对江融道:“套子还有吗?给我一个。”

林逾白撕开避孕套,拉开裤头套在了自己的灼热上,江融还从身后抱着我,手臂技巧性地控制住我的腰和双腿,我一瞬间明白过来他们要做什么,惊恐地摇头,“不,不行,我不要这样……”太羞耻了。

林逾白亲亲我的脸颊,柔声道:“宝贝儿乖,不要害羞。”动作却和温柔扯不上半点关系,坚硬的龟头抵在我的穴口,用力挺到了最深,可又因为江融从身后抵住我,我只能张开双腿让林逾白进入。

林逾白被箍得眯了下眼睛,喟叹道:“……里面很湿,又湿,又热。”一边说一边抽送起来,江融配合着他的动作,当他插入时,也抱着我的腰往前送,去套那根又粗又大的柱体;抽出时,便抱着我的腰往后。汹涌的快感随着他们的套弄涌上来,我甚至能感到滚热的液体顺着内壁流出……

现在这算什么,哪有这样的,我气得快哭了,“混蛋,滚——,滚开。”

江融把手伸到我下面被撑开的褶皱处,摸到了水淋淋的一片,他把手指伸到我眼前展开,缓缓地拉开了根银丝:“真的要滚?那怎么这么湿,嗯?”

林逾白也跟着戏弄我,把他的那根东西从甬道里抽出来,又故意把龟头抵在阴唇上来回磨蹭,问:“那我真滚了?”

明明下面那个不争气的小穴里传来了一阵阵的痒意,我还在那嘴硬道:“滚,滚远点……”

“可我怎么觉得她在挽留我呢?就像张小嘴,一直在吸我……”他说着,把硕大的龟头插了进来,甬道立即欣喜地缠住他,“嗯……快把我夹死了,还说不想要?未夏,说谎可不是好孩子。”

江融佯装正经道:“我判定吧。”他手指伸到交接处,探进了已经撑到极致的穴口,我吓得绷紧身子,江融还在那哄:“放松,放松,乖。”

江融的手指好像一条危险的蛇,擦着甬道的内壁钻了进来。我放松不下来,内壁紧紧地缠裹着林逾白的性器和江融的食指,甚至能感觉上面的经脉跳动。直到江融擦过身体里隐蔽的敏感点,我喉咙不由发出呻吟,小穴里喷出了一道透明的水柱。

“是在说谎,”江融抽出手指,拿起张纸巾擦了擦,评断道,“明显很欠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