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好了。”永瑆轻轻拍打着她的脊背,“别生气了,仔细气伤了朕的儿子。”
盈玥瞄了一眼自己的肚子,一脸无奈地道:“是女儿啊!!”
“好好好!”永瑆也不跟她争辩,连忙点头,“月娘说是什么就是什么!”
盈玥那叫一个气闷啊,永瑆这分明就是在掐着鼻子指鹿为马啊!
她陡然间颓然无力,罢了罢了,她现在计较这个作甚,等瓜熟蒂落之日,自可见分晓,她现在就算说破嘴皮子,永瑆也只当她是任性呢。
已经是嘉成十一年的年底,因豫王府出了这档子事儿,这年底的“赐福”,自然便少了豫王府的份儿。所谓的“赐福”,是皇帝永瑆亲笔所写的福字,赐予宗室勋贵和朝中重臣,往年豫王府从来都是赐福不断,今年被孽子所累,豫亲王也是颜面无光得紧。
翻过年来,豫王府世子更迭一事渐渐平静下来。
然而,却在大正月里,又出现了转机。
这一日,盈玥与永瑆正在椒房中对弈,黑白子错综复杂,满满一大盘棋针锋相对,然而白子明显已经被扼住了要害。
盈玥有些恼羞成怒,直接便聊下了手中的白玉棋子,“不下了!”
永瑆哈哈笑了:“不就是一盘棋么,输了就输了,有什么大不了的。”
盈玥咬牙切齿,说得倒是轻巧,这局棋的赌注可是……
永瑆附耳道:“今晚,可要好生服侍朕。”
盈玥老脸紫涨,以她如今的月份,当然不能那啥啥的,但是不还用双手么……所以赌的就是这个。
“你个老不羞!”妈蛋,都四十岁的老大叔了,还整天这么不正经!
永瑆的脸色突然凝滞,他冷冷问:“朕老了吗?!”
盈玥:……这是戳中心头痛处,所以炸毛了?
然而,下一秒,永瑆突然笑了,笑得邪媚异常,他修长的手指徐徐滑过盈玥的肚子,“谁说朕老了?朕若是老了,你怎么怀上的?!”
盈玥:果然是个老不羞!
永瑆一把拦住盈玥粗重的腰肢,笑得更加不轨,“朕到底老不老,月娘要不要试一下?!”
盈玥立刻把脑袋摇成了个拨浪鼓,尼玛这大白天的……
正在这时候,陶嬷嬷打了帘子进来禀报:“皇上、娘娘,慧郡王求见。”
盈玥一喜,来得太是时候了,否则永瑆这个老不羞还指不定干出什么事儿来了呢,他连忙整肃衣冠,正色道:“快让他进来!”
绵悫今日穿了一袭深烟红团龙密纹的长袍,步履分明比素日急促了三分,他忙请了安,“汗阿玛、皇额娘!裕丰孝期失节一事,儿子特意查过了,此事另有内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