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清尘点点头道:“我师父前几天给我来信,问我有没有继业的消息,说他在怀山村附近救了继业,把继业背到了一户农家,他照顾了两天,只是继业还没苏醒的时候,师父收到了师公病危的消息,不过那时候继业没有生命危险了,所以师傅留了几两银子,然后赶去师公那了,后来师公转危为安了,他才想起来这个事,所以给我写了信。我师父也喜欢画,去过妙儿的画馆几次,见过妙儿和继业,只是他不张扬,所以他认识你们,你们不认识他罢了,这就是我要给你们的惊喜。”
花继业听完这话,真的气的够呛,因为自己一直报错了恩,这时候才知道是逍遥子救了自己,怪不得当初自己的伤也不轻,恢复的极好,而他们家也没给自己找什么郎中大夫,原来事情是这样的。
他看着高桂花笑了:“高桂花,你真的够厉害,骗我骗的很好,现在真相大白了,你还有什么好说的?”
高桂花现在傻眼了:“不是的,不是的,都是他骗你的,是我救了你,他无凭无据的,凭什么这么说?他说什么你都信?”
玄妙儿冷笑着看着高桂花:“高小姐可知道逍遥子?凤南国最有名的神医,萧公子的师傅就是逍遥子,你觉得逍遥子会骗人?”
高桂花哪想到那个游历的大夫是这个大人物,自己当初以为就是个游历的郎中而已,现在她蒙了:“不是的,就算是他救的大牛哥,可是我们也照顾了大牛哥,我们照顾了多少天呢?”
花继业看向了高桂花:“你们怎么照顾我的?我从能站起来就开始干活,我在你们家干的活,绝对够我自己的饭钱了,并且逍遥子神医给你们几两银子,我想怀山村,几两银子够一家过一年了吧?”
金氏这时候也蒙了,因为她也知道事情败漏了,她跪在花继业的面前:“大牛,不管咋说咱们家也是伺候你了那么多天,也让你在家里住了对吧?你怎么也该感恩的。”
花继业看着金氏:“你们没有救我,只是拿了钱却没有办好那么多钱该办的事,并且谋害我的妻儿,之前高小姐还差点害死我,你们对我没有恩,只有仇,你们都是自作自受。”
金氏想去抱花继业的腿:“大牛,你不能这么心狠啊,我们承认有贪心,有不对,可是我们真的没想害你的,不过就是想过上好日子而已,你不能这么对我们啊?”
花继业往后躲开了金氏的手,他笑看着金氏:“你到现在都不知道你错了,我还能说什么,对了,你们现在没有理由住在我们家了,一会我就让人把你们的东西收拾出去,你们的死活跟我们没有任何关系了。”
金氏跌坐在地上,现在心里都是凉的,不过很快她又看向了玄妙儿:“花夫人,你心善,你快帮帮我劝劝大牛,你们不能不管我们了。”
玄妙儿也笑了:“你让我帮我自己的仇人?我傻还是你傻?你们这一切都是咎由自取,跟我们有什么关系,希望你们以后好自为之吧。”
高桂花现在真的傻了,她不知道什么能让花继业心软了,她想来想去,只想到了高大河:“大牛哥,你跟我哥同一个炕上住了那么多天,至少你要念一下我哥的情分吧?”
说到高大河,花继业心里还是有点松动的,因为高大河这个人虽然也没有跟自己说实话,但是他对自己很好,现在想起来,他也旁敲侧击的说过,只是当时自己没有往别处想,并且每次高大河说什么,都要被高老汉和金氏打骂,自己现在想想就完全明白为什么了。
他对着萧清尘道:“清尘,你给高老爷子写个药方子,一会让他们一起带走,这也是我看在大河的份上,能做的最后一件事了,你们能不能救活人,还有你们以后怎么样,跟我们不再有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