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松流不置可否地说:“怎么了?担心太宰?放心吧,他们俩要是对上了,我肯定帮太宰。”
——太宰辣么可爱!
织田作之助无语地看了赤松流一眼,这种一边谈合作一边琢磨着背刺的事,也就赤松流能干得出来了。
“对了,你知道吗?我见森鸥外,问他是否知道太宰为什么突然背叛?你猜他怎么回答我的?”
提到森鸥外的赌约,赤松流就气不打一处来,他用嘲讽的语气说:“他居然说是因为太宰喜欢我,所以要踢了森鸥外,自己当老板?!”
织田作之助:啊?
他手里新拿的洋葱直接扑通掉进锅里。
赤松流连连摆手,一副荒谬的样子说:“这怎么可能?他编谎话好歹也编个靠谱点的啊!”
织田作之助目瞪口呆,随即表情变了几变:“太过分了,太宰还是个孩子。”
赤松流跟着点头:“为此森先生还和我打赌,说将来太宰真的和我在一起,就让我叫他父亲,简直荒谬。”
织田作之助很生气,他一方面生气森鸥外的话,一方面也生气赤松流这么轻率的答应了:“这种事是随便答应的吗?”
赤松流满不在乎地说:“无所谓啦,主要是当时森鸥外的表情太贱了,我没忍住。”
织田作之助闻言无奈叹气:“……你,算了,你说了这么多让我转告给太宰,难道马上要回横滨?你不见太宰了吗?”
“他最近会回来吗?我还要在东京停留几天,他要是这几天回来的话你就联系我。”
赤松流打算等几天,看看费奥多尔要搞什么幺蛾子,顺便找个合适的地方开个童装店,布置一下东京的情报网络。
织田作之助:“好,他回来了我通知你。”
互相说完了最近的事,赤松流心情愉快地与织田作之助告别。
准备走的时候,赤松流又想起了另一件事。
“对了,你听太宰提过爱伦·坡吗?”
织田作之助一愣:“爱伦·坡?我记得他是组合的侦探吧?擅长写推理小说,怎么了?”
赤松流的表情堪称一言难尽:“之前太宰算计森鸥外,他用了爱伦·坡写的小说,我后来让西川在北美那边打听了一下是怎么回事。”
爱伦·坡是写推理小说的,被太宰治压着写了本养成解谜小说,真是难为他了。
“西川试着联系了爱伦·坡,爱伦·坡嚷嚷着让港黑将他的浣熊还给他。”
赤松流嘴角抽搐起来:“我才知道,太宰治为了让爱伦·坡写小说,偷走了与爱伦·坡相依为命的那只小浣熊……”
织田作之助:“…………”
老父亲神情尴尬:“我会找太宰确认这件事的。”
赤松流同样哭笑不得:“麻烦你了。”
大概两天后,太宰治结束了这次的任务。
他和绫辻行人都对对方没什么了解,两个聪明人玩合作,肯定会互相作妖的,所以任务耗费的时间长了点。
——中岛敦还在上学,他只能暑假来打零工。
一回家,太宰治就忍不住对织田作之助抱怨:“真是没想到,特务科还有那样的人在。”
织田作之助做了个手势,询问是否有第三者。
太宰治眼神一凝,他摇摇头,表示身上没有被监听的迹象。
“怎么了?织田作?”
织田作之助这才说:“流在东京,已经见过森鸥外了,你要是再晚几天,他估计就先回横滨了。”
太宰治闻言眼睛一亮,他选择性地略过森鸥外这个人名,高兴地说:“哦哦哦~赤松先生来东京啦~”
“我算着时间,港黑的事情应该平息下去了,他该来了。”
太宰治松了口气:“帮我联系他。”
太宰治需要将绫辻行人的消息告诉赤松流。
绫辻行人的异能力有点可怕,若是绫辻行人见到赤松流,还接了特务科的暗杀委托,只需要确定赤松流有罪,那赤松流就会死于一系列的偶然中。
织田作之助点点头:“好。”
他将赤松流说的几件事都提了提,末了,织田作之助说了一件事:“对了,流和森先生打了个赌约。”
太宰治一愣:“赌约?什么赌约?”
“森先生说你喜欢流,还说如果将来你和流在一起了,流要对着森先生叫父亲。”
织田作之助不满地说:“流这小子,居然还答应了。”
太宰治:“…………”
垃圾森鸥外!我和你势不两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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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份的如狼似虎。
24w营养液加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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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感情苦手,嘤嘤嘤嘤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