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有强留,拆了信一目十行的看了一遍,周铮问道:“爷,可是有什么事?”
“额森将当年圣上在牢中所穿的衣物让人送去了京城。”赵勋沉声,面色冷郁,很不耐烦,“各部朝臣便折腾起来,主战主和争吵不休。”
周铮一听,顿时大怒:“好他个额森,实在太过分了,这分明就是挑事。”他说着,就和赵勋道,“爷,您给属下三千兵马,属下这就带人去抄了他的老巢。”
额森分明就是来羞辱圣上的,这口气不出,难展大周雄风。
“废话什么。”赵勋摆手不欲多说,此时不是出战的时机,圣上刚复辟,胜利便是讨回了口气,理所应当,若是败了,就是天谴责难,届时这样的羞辱更是数不清。
周铮还想说什么,赵勋已经道:“此事我心中有数,你不要再说了。”
和额森这一仗是一定要打,但绝对不是这个时候。
“那怎么办。”周铮气的不行,“要不然,属下一个人去,在他军营放上一把火,来一个火烧营寨。”
赵勋考虑的不是此时如何出气,而是如何稳定朝堂。
那些读书人,什么都不懂但煽风点火的能力却不容小觑,他怕圣上受人怂恿,又动了出征的念头。
顾若离梳洗好,见前院还是没有动静,就披着头发去找赵勋,周铮出门送信,赵勋坐在房里不知道在想什么,看见她出现,就招了招手,道:“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