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这样的儿子,他该欢喜这江山后继有人承担,可是他竟然也对谢芳华……让他如何不怒?
果然是真应了普云大师那一卦吗?
可是,为何秦铮和秦钰夺的人是谢芳华?怎么能是谢芳华?一个大病了多年,在他眼皮子底下,竟然有着这等本事的女子!
他的身子突然忍不住颤了起来。
“吴公公,侍候父皇回宫吧!你仔细些劝着,这两日别让父皇太过操劳了。”秦钰对吴权挥手吩咐。
吴权看了皇帝一眼,立即上前,小心地扶住皇帝,探寻地问,“皇上,奴才送您回宫?”
“王妃这两日衣不解带地侍候秦铮,你既然是他未婚妻,平日里与他也来往亲密,也该侍候他两日,替替王妃。从今日起,你就留在宫中吧!没有朕的准许,在他伤没好之前,不准离宫。”皇帝平静下来,沉声对谢芳华丢下一句话,转身离开了灵雀台。
谢芳华看着皇帝由吴公公扶着,仪仗队簇拥而去,她沉默着没说话,也没应那个是。
不多时,灵雀台侍候的人都退去,只剩下了秦钰和她。
过了半响,秦钰温和地道,“我送你去德安宫。”
谢芳华对德安宫的方位没有印象,这等大雨的日子,皇帝恼怒离去,她也不想独自去找,有秦钰送正好,若说这皇宫里是龙潭虎穴,若说皇帝想杀她后快,但是秦钰却不会杀她,有这道护身符,不管他是什么目的,能用也要用。她点点头,拿起伞。
秦钰笑了笑,“你倒是不客气!”
谢芳华瞥了他一眼,“临汾桥我救了你的命,你也没客气!”
“也是!”秦钰颔首,向灵雀台外走去,声音低但是清晰,“我到希望,以后你也别跟我客气!”顿了顿,补充道,“不管是什么目的!哪怕是利用我做你在父皇面前的护身符,到也没关系。”
谢芳华沉默不吭声。
秦钰见她不言语,不再说话,也打了伞,慢慢地向前走去。
出了灵雀台,前往想德安宫,侍画、侍墨被人挡在灵雀台外,见谢芳华平安地出来,轻轻舒了一口气,看了秦钰一眼,抬步跟在她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