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好奇的向着洗手间走去,随着他的走近,那声音也变得越来越清晰。
终于来到洗手间外,当他看清楚里面的情况后,整个人瞬间呆愣在了当场!
柏孤权很聪明,发现云非潇皱眉后,就知道自己吻她的方式不对。于是他便撬开了云非潇的唇,舌头试探性的探了进去,轻轻的缠上了云非潇的舌。
一股强烈的电流自两人唇舌传遍了全身,两个完全没有经验的人,凭着本能的感觉,渐渐的加深着这个吻…
“你们在干什么?!”一道夹杂着一丝怒火的声音,突然响了起来。
犹如一盆凉水,顿时浇醒了意乱情迷中的两人。
云非潇伸手推开柏孤权,大口的喘着粗气,从她那微微红肿的唇,可以看出刚刚的吻有多么的激烈。
柏孤权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后,脸上的烧红直达沸点。不过他却不后悔这么做!
“你们怎么可以这么做?”白倾骆目光愤怒的直视着柏孤权,双手紧紧的握成了拳头。此时他的心中满是浓浓的妒忌,恨不得能打柏孤权一顿来出气。非潇是他的,其他人休想染指!
“这是我和非潇之间的事,轮不到你来管。”柏孤权淡淡的开口道。除了非潇以外,任何人他都不会看在眼中。
“没想到你竟然还有这个嗜好。”白倾骆脸色难看的嘲讽道。难道柏孤权也已经知道了非潇的真实性别?
“这也跟你没有关系!”柏孤权淡淡的说完,上去拉住云非潇的手,就要向外面走去。既然两人都已经接吻了,他必须要让非潇明白自己对她的心意。
云非潇甩开柏孤权的手,淡声对着柏孤权和白倾骆说道:“你们两个都出去吧!”她必须静下来好好的想一想,该怎么处理她和柏孤权之间的关系。刚刚吻是个意外,就算柏孤权真的喜欢上她,她是不会接受的。毕竟她真实的性别是女生。
“非潇!”柏孤权和白倾骆异口同声道。现在这样的情况,他们真的不想就这样离开。
“出去!”云非潇冷冷的说道,表情中有着一丝不悦。
柏孤权看了云非潇一眼,抬步向着外面走去。他决定等一下再来找她说清楚。
白倾骆看着云非潇,嘴巴动了动,最终还是没有开口,他叹了一口气走了出去。如果当初在阳城时,他就告诉非潇自己喜欢她,那么现在她的身边,会不会就没有那么多对她存着心思的人了呢?
替云非潇将房门关上,白倾骆快步追上了走在前面的柏孤权,“我有话跟你说!”
“我累了!”柏孤权淡淡的拒绝道。
“今天必须要把话说清楚,不然你休想离开!”白倾骆并不想让步。有的事情他可以让步,但是有关于非潇的事,他是绝对不能退让的。
柏孤权冷冷的扫了白倾骆一眼,绕过他继续向着前面走去。白倾骆是非潇的朋友,他可不想让非潇夹在他们中间难做。
白倾骆一个箭步上前,再次拦住了柏孤权的去路,“今天不说清楚,是不会让你离开的!”
柏孤权眉头皱了皱,不悦的看着白倾骆,“你到底想怎么样?!”
“要么就把话说清楚,要么我们就打一场。”白倾骆看着柏孤权道。现在他真的很想跟柏孤权打一场。
“你不是我的对手!”柏孤权嘴角冷冷的一勾,淡淡的开口道。
“不比怎么知道?”白倾骆一脸自信的说道。他虽然是个医生,但是身手却不弱。
“你们俩要比什么呢?”一道妖娆的声音从两人的身后传来。
两人转头望去,只见凌幽姬和夜墨正站在不远处看着他们。
“比武!”白倾骆沉声说道。
“你们两个到底有什么仇,什么怨啊?大晚上的竟然要去比武。”凌幽姬有些不解的打量着两人,想从两人的脸上找出一些端倪来。
“是啊!大家都是朋友,有话好好说,何必要动手呢?”夜墨也开口劝道。他们能住在一起,都是因为非潇的关系,要是闹得不愉快,非潇肯定是最难做的。
“你怎么说?”白倾骆看着柏孤权,等待着他的答案。
柏孤权无奈叹了一口气,“那就说清楚吧!”
白倾骆看了凌幽姬和夜墨一眼,“我们去房间说。”刚刚的事,他并不想让凌幽姬他们知道。
“好!”柏孤权点了点头,率先向着白倾骆的房间走去。他有着严重的洁癖,不喜欢有人进自己的房间。
见柏孤权走向自己房间,白倾骆也抬步跟了上去。虽然很想跟柏孤权打一场,但是能好好说,他自然也是不会选择使用武力的。毕竟这事关系到了非潇。
凌幽姬和夜墨对视一眼,转身走回了自己的房间。既然这是他们之间事,那就让他们自己去解决好了。
来到白倾骆的房间,柏孤权在一旁的沙发上坐了下来。
白倾骆看了柏孤权一眼,走到他的对面坐了下来,目光直视着柏孤权问道:“你喜欢非潇是吗?”他知道这个问题问的有些多余,若是柏孤权不喜欢非潇,那他就不会跟非潇接吻了。只要一想到那个吻,他的心中就满满的都是妒忌。
“当然!”柏孤权点头承认道。从白倾骆来,他就看出了她对非潇有意思。而今天白倾骆的表现,就更加验证了他的猜测。
☆、一百一十七、下棋
白倾骆听到柏孤权的话,眉头紧紧的皱了起来,“你难道不知道非潇是男的吗?”他这么问只是想知道,柏孤权是不是已经知道了非潇的真实性别。因为柏孤权怎么看都不像是个gay。
柏孤权微微勾起唇瓣,不在乎的说道:“我喜欢的是非潇这个人,至于她是男是女,这个并不会有什么影响。”是的,从他爱上非潇的那一刻,他就已经不在乎她的性别了。
白倾骆有些诧异的看着柏孤权,“你和一个男生在一起,难道你就不怕你的家人会反对吗?”看柏孤权的气质就知道,他的出身一定不会平凡。越是那样的家庭,传统观念就会越注重。
“这是我的事,你说完了吗?”柏孤权看着白倾骆淡淡的问道。
白倾骆注视着柏孤权那双清澈的双目,想要从其中找出一丝端倪,然而柏孤权的眼神始终淡淡的,没有一丝的变化。他轻叹了一口气,无奈的点了点头。
柏孤权站起身,抬步向着门口走去,“我不管你和非潇是什么关系,请你以后都不要干涉我和非潇之间的事。”说话间,一道无形的劲气从他的身上释放而出。
“啪啦!”桌上的一只茶杯应声而碎。
白倾骆眼中闪过一丝惊讶,回过神时,柏孤权已经出了他的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