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可是……”听女儿这么一说,樊婉也忍不住动了心,但却欲言又止,美目中露出许多不舍。
“娘,我知道您想说什么。”薛柔动容的抱着她,“我知道您舍不得我远嫁,我同样也舍不得娘。您放心,如果我同江太子的事能成,我一定求他将您一同带去北阳国。”
“柔儿……娘的好孩子……”樊婉感动的哭了。
如果真能这样,那可比女儿嫁给南宫兴毅强。以后同女儿离开天汉国,她再也不用看薛朝奇和那个老太婆的脸色了!
……
安府——
安一蒙天不亮就上朝去了,眼看着快午时了都还没回府。罗淮秀也不寂寞,有女儿女婿在,她忙得都没时间去想人。
经过一晚上休息,南宫司痕气色好了很多。内力经过调息逐渐在恢复,但肩上的伤却是让人有些无奈。已经撕裂开一次了,罗魅不让他动一下,就怕他伤口再裂,一直反复下去,都不知道何时才能复原。
罗淮秀坐在床边逗女婿,“你这小子胆子也忒大了,醒了也不问一声情况,就不怕被人怀疑么?”
南宫司痕脸黑的瞪着她,“有何证据?”哼!他既然敢做,自然就不怕麻烦。所有的杀手都被清理得干干净净,连血迹都没留一滴,凭一具死尸他们能发现什么?
罗淮秀瞧了一眼桌边捣药的女儿,然后对女婿抬了抬下巴,还用手遮住嘴巴,压低了声音问道,“司痕,我问你,你是不是真有那个藏宝图?”
南宫司痕面色一沉,“你如何知道的?”
罗淮秀一副‘你笨死’的摸样瞪他,“全天下都知道的事我会不知道?我只是不确定而已,不知道外头传的是真是假。”
南宫司痕紧抿着薄唇不说话了,眸光阴测测的睨着她。倒不是戒备她,而是猜测她又会说些什么出来。
罗淮秀继续压低声音,“好女婿,这事我乖宝知道不?”
南宫司痕不冷不热的‘嗯’了一声。
罗淮秀一听双眼都发亮了,“我说爱婿啊,你打算分多少给我乖宝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