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秋无语地看着团子晃着尾巴,邀功似的将匕首放在自己的面前。
她迎着团子期待的眼神,伸手摸了摸它的脑袋,“团子真厉害。”
没了匕首,众人一拥而上将西凤给制服,她的手腕滴着血,伤口瞧着还不浅。
小秋将团子抱起来,拿了帕子轻轻给她擦拭嘴角旁的血迹,“别什么都去咬,不过你这么能干,想来是已经完全恢复,就算往后独自生活,应该也没什么问题了。”
团子就在她怀里哼哼唧唧地钻来钻去,好像在撒娇一样。
“王妃,您没事吧?”
邢凡已经赶了过来,看到被人绑起来的西凤和小秋面前的匕首,一个头两个大。
女人怎么总是不按理出牌呢?说得好好地收拾东西,却跑到这里来行凶,她是不是嫌自己的好日子过多了?
小秋将团子放下,“我没事。”
“那就好,那就好。”
邢凡长吁一口气,还好没事,否则尊上那里,能把他头给拧下来。
“惊扰到王妃是属下的失职,我这就将人带走。”
“等等。”
小秋叫住邢凡,看了一眼被压在地上动弹不得的西凤,“我没有受伤,因此也不用太为难她。”
说到底,西凤会这样她也难辞其咎。
西凤发出难听的笑声,“假惺惺!不需要你为我说话!这次算你命好,你会遭报应的!”
小秋神色淡然,“我等着。”
邢凡没再让西凤多说话,一挥手,让人堵住她的嘴带了下去。
小秋的好心情已然消散,早知如此,当初就……
她闭了闭眼睛,睁开的时候,看到了团成一个球在玩线球的团子。
“找一日,该让你自由了。”
……
邢凡因为西凤要刺杀小秋事儿,被厉天涧好一番训斥,他心里委屈却说不出来,也确实是他大意了。
“属下办事不利,请尊上责罚。”
厉天涧眯起眼睛,“西凤人呢?”
“被关起来了,王妃为她求了情,尊上的意思……”
“呵,都被人用匕首指着,她还有心思替别人求情?”
厉天涧看着呈上来的那把匕首,刀刃闪着寒光,这样削铁如泥的匕首若是真割到了人的身上……
他眼里乍现出杀意,“既然她不愿意回京城,那就留在北疆吧,这把匕首的滋味,也让她好好尝尝。”
“是。”
邢凡心领神会,正要出去的时候又听见厉天涧说,“小秋那边不必多言,只说送走了就行。”
邢凡眼睛一亮,“尊上是怕吓着小秋姑娘?”
“没那个必要而已。”
“是。”
……
西凤被送出了府,九华那里好一阵安静如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