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看着她自带气场的制服,看着她不笑时显得极其冷艳的脸,再看看她与往日极具反差的蹲跪姿势,幻想一下她
即将像个臣服者一样伏在他胯间给他舔,冷岩的心跳就控制不住地越来越快。
他都不知道此时此刻,自己究竟是身体更兴奋,还是心里更激动。
硕大的性器青筋尽显,硬挺狰狞,慕嘉年白皙的手掌覆在上面揉了揉,指尖刮过顶端时,已能明显感觉到水渍
。
她低低地笑笑:“你也湿了。”
一个“也”字被她故意加重语气拖着音节说出来,听到冷岩耳里,比所有露骨的骚话都要撩人。
她是在说,她已经湿了吗?她也想要他了吗?
他的视线忍不住移到她腿间。
明明是偏宽松的制服裤子,明明什么都看不到,可他眼前已经清晰地浮现出那处的样子,粉粉嫩嫩的,会不住
翕张,会往外吐着汁液……
“唔……”
湿软的触感猛地打断他的幻想,因为慕嘉年已经将他的性器含进口中,一点点地往喉咙深入。
亲眼看着她的唇贴在自己勃发的阳物上,看着她的脸被撑得微微变了形,强烈的视觉冲击让冷岩浑身紧绷,没
忍住又哼了一声。
“嗯……嘉年……”
慕嘉年的双手一直握着他的性器根部套弄,偶尔还会揉捏两下沉甸甸的囊袋,听到他越发粗重的喘息后又挪开
,继续在性器根部和他大腿两侧抚摸。
把嘴中的硕大吞进去一些,她又慢慢吐出,舌尖绕着龟头舔了几圈,再重新含进去,然后比上次吞得更深一些
,如此往复。
冷岩根本不知道她会做到哪一步,他的性器能插进去多深。是能抵到喉咙里吗?是传说中的深喉吗?
顶端最敏感的部分触到她口腔中某个柔软的地方,他突然浑身一颤,不受控制地哼了一声,一下子全射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