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义笑着摇摇头,亲了亲贺谦礼的面颊,又道:不是。我是说,咱们也可以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贺谦礼挑挑眉,浑身的气焰都消减了下去:“你想怎么做?”
你现在呆在妈这里陪她,我单独去找大舅,再把儿子悄悄带回来。邵义说出了自己的解释。
顿时,贺谦礼神色一喜,忙抓住邵义的手,左看右看,见没人,他立即激动地扑上去,抱着哑巴的脖子狂啃了几下:“哑巴,还是你最好了!你快去快回,我给你打掩护。”
嗯。媳妇,等我。邵义回吻了下贺谦礼的唇,然后快步离开了。
又是一个月,满月返回国内的宁惠,开始准备筹办她和穆德的婚礼,却得知小弟和儿子因为争夺小宁宁的抚养权,又开始闹了起来。而且,连带着那个借由养伤名义在国外逍遥的大弟,也参与了进来,三方人马折腾得不亦乐乎。
她看着手中喜庆又精致的请柬,无奈摇头,笑道:“不用管他们。反正闹来闹去,小宁宁始终都是我们宁家的孩子,也是……贺家未来的继承人。”
穆德揽住宁惠的肩膀,望了望婴儿车里吃饱后睡得香甜的儿子,又转眼看向即将成为他妻子的美丽女人,柔笑道:“若真是这样,咱们的辈分就该乱了。你说小宁宁将来能说话了,要怎么称呼我们呢?”
宁惠愣了愣,不禁失笑:“也是。这的确是个令人很头疼的问题。”
头疼吗?的确是。
不过,在大家关爱和呵护下成长为优秀青年的贺宁,在将来的某一天,他瞪着拿着一把枪的邵希,和同样拿着一枚戒指以及捧着一束鲜花的峥嵘俩兄弟,同时下跪向他求婚之际,就已经震惊的什么都说不出来了……
【正文完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