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刘海洋笑着揉了揉贺谦礼的短发,这是他这几日来做的最亲密的动作。
贺谦礼僵着身体,等人走了,他听到关门声,以及刘海洋跟别人的说话声,最后是刘海洋开着车子离去的声音。
等一切回归平静之后,贺谦礼又等了一个多小时,直到他有些不耐烦之际,房屋的大门才被人缓缓推开。
等人踩着楼梯上来,贺谦礼己经穿戴好衣物,微笑着面对前来的一行人。
“贺毅,好久不见了。”贺谦礼看着为首的一个人,嘴角的笑意愈发扩大。
“贺谦礼,过了几天舒坦日子,也该是时候去享受享受别的滋味了。”贺毅披着一件呢绒大衣,本就长得英俊的脸上,此刻却呈现着一份嗜血的戾气。
“当然,我早就知道你会来找我的。”贺谦礼瞇着凤眼,讳莫如深地盯着贺毅,如今的刘海翔:“哦,对了,我应该叫你刘海翔。”
刘海翔的脸沉了几分,对身后的手下们吩咐道:“把人带走。”
刘海翔来的悄无声息,走的也干干脆脆,当刘海洋提着一大兜食材满脸喜悦地赶回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人去楼空的景象。
刘海洋神色突变,手里的东西也全部应声掉落……
贺谦礼被带到的地方,正是关押刘鹏宣的地下室里,而他被刘海翔亲自推进了隔壁,只有铁栅栏相隔着,能一眼清晰地看到刘鹏宣凄惨的境况。
“我其实一直都很嫉妒你。你有一个好家世,有一个好母亲,有两个好舅舅,也有个好外公。可我呢,我的母亲是个贪慕虚荣的女人,我的外公是个自私自利的老头,我的舅舅也是个虚伪卑鄙的小人。他们害了我一生,若当初我舅舅没有因为急功近利把我母亲推到刘鹏宣的床上,说不定,我现在真的是贺昌盛的亲生儿子。”
刘海翔点了根烟,递给了贺谦礼一根,贺谦礼挑挑眉,接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