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废话,明天中午之前,我要在国安见到人。”
“好吧。记住,你又欠了我一个人情。”
啪地挂断电话,二爷的脸色,在阴暗的光线下,依然阴鸶狠戾……
呆在温泉山庄里舒舒服服地放松了两天后,贺谦礼就和邵义回到了帝都的家中,俩人中午哪儿都没去,腻歪在家里几个小时,然后,邵义就准时返回华安总部去报道了。
临走前,邵义不舍地抱了抱媳妇,又放心大胆地吻了吻媳妇,这才在媳妇羞恼的怒瞪下,满眼依恋地走了。
目送哑巴的身影消失在电梯里,贺谦礼缓缓收敛了嘴边的笑意,转身去了楼上换了件衣服,随后,便开车出门了。目的地,正是母亲所在的军区医院内。
贺谦礼并不知道两天前的那一夜发生过什么,宁家和刘家的博弈才刚刚开始,宁少将不可能将这些见不得人的硝烟内幕告诉外甥。当然,贺谦礼也同样不会去过问,因为外公和大舅会全权处理,而且,只要家人平安无事,那些上层的争斗与他毫无关系,他只能尽全力的做些辅助的小打小闹。
“妈。”推开了穆德的病房门,就看到母亲正端着一碗补汤,喂给床上养伤的男人喝。
“小礼,你这几天都去哪儿了?”也许宁老爷子或宁少将跟宁惠说了些什么,她完全没有责怪自己住院为什么亲儿子不来探望,而是满眼欣喜地望着突然出现的儿子。
“没去哪儿,我就是心里害怕,不敢来见你。”贺谦礼只能实话实说,却又觉得丢脸,尴尬地摸了摸鼻子。
“傻儿子,妈怎么会怪你呢!快过来坐吧,我先喂你穆叔吃饭。”
“嗯。”贺谦礼从善如流的走过去,看到穆德,又笑着唤道:“穆爸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