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义端完了菜,洗了手,就给贺谦礼盛了一碗白米饭,然后再给自己打饭,完了,这才坐在贺谦礼的对面,刚好可以将对方吃饭的样子尽收眼底。
贺谦礼迫不及待的捏起筷子尝了一口,唔,味道一如既往的好!
“哑巴,你说你在华安受特训,是什么意思?”贺谦礼吃了几口菜,又喝了一碗汤,终于想起来自己要问的话,原本邵义跟他说的他都知道了,但当时他没心思去猜邵义为什么会跟华安牵扯上,如今静下心来一想,贺谦礼的神经就整整绷了一天。邵义到底瞒着他干了些什么!
邵义抬头,放下筷子,拿来纸笔又详细解释了一下,说是外公特意开口把他调进去的。
贺谦礼看了一遍,虽然心里还是很疑惑哑巴有什么本事让外公另眼相看,但眼睛却被邵义字迹上那的两个似乎顺口就叫出来的“外公”给吸引,白皙的脸颊登时就红了,一双凤眼羞恼地瞪了邵义一眼,暗骂:不要脸!
邵义被心上人瞪得莫名其妙,但也没有在意,反而又刷刷地将他和齐勇鑫出门干什么全都一一讲给了贺谦礼,这模样就像是向上级例行汇报一样,搞得贺谦礼脸上燥热,老不好意思了:“哑巴,我就是说说而己,你没必要做点小事就赶紧告诉我,这样我会觉得很别扭。”
谦少的性子霸道惯了,身边的人不管是谁都得严密掌控,就因为上辈子的疏忽才毁了自己一生,这辈子他不打算重蹈覆辙,可也不希望和邵义的关系因为太过强制和独占而变得牵强和迁就。从发现邵义比他想象中的更重要之后,贺谦礼就下意识地不想再自私的把他圈进手掌心,尽管他知道哑巴宁愿让他“禁锢”,可他却不愿意这样做了,若真的那样,谦少就不是谦少,哑巴也不是哑巴了。
邵义岂能不明白心上人的意思,他顺着点点头,表示知道了,可心里仍然没有觉得这样有什么不妥,他们是两情相悦的爱人,他跟自己喜欢人说自己都干了什么想做什么,他认为这都是理所应当的,两个相爱的人就应该坦诚相待才是。
贺谦礼见哑巴这么听话,心里的那点失落瞬间就消失不见了,拿着筷子高高兴兴地给哑巴夹了一块肉,紧接着,哑巴也给他夹了菜,还给他的汤碗里填满汤。
俩人温馨甜蜜地吃了一顿晚饭,贺谦礼原本要帮忙洗碗,可邵义不让,他就只能坐在沙发上,拿着遥控器一边无聊地换台,一边扭头看看邵义做家务的身影,嘴角和眼角弯曲的弧度始终都在不断加深。
不经意间,贺谦礼发现了邵义收拾的一大袋子东西,看着都像是新买的,贺谦礼好奇地过去扒开一看,里面全都是各种各样的书籍,想起刚才邵义跟他讲今天下午就是去买这些东西了,他不由扬声地问道:“哑巴,你买这么多书干嘛?”
邵义正好拖完厨房的地,他拎着拖把走出来,示意贺谦礼让他等一会儿,贺谦礼笑着朝他摆摆手,没多久,邵义就洗了手,走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