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北听他这话别有深意啊,眯着眼盯了空炽许久,装凶:“得看什么事的啊!”
“比如呢?”
“……我会因为这事没命吗……?”
“不会。”
“呃,那清儿会没命吗?”
“不会。”
关北拍拍胸口,不影响生命就好,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他想想又问:“那,那,影响你和我的事情不?”
空炽思索一番,答:“你不生气就不影响。”
“哦……我不生气!”
清儿送完热水就回自己屋去了,关北粗略的洗漱完便去床上准备睡觉了。显然空炽也要睡这屋,关北特意给他留了一点位置。
空炽脱衣服时关北发现他的外衣衣摆有一处小小的破损,像被火烤过,焦黑焦黑的。
这算不算不方便告诉的部分啊?关北斟酌来斟酌去,谨慎的提醒:“空炽,你衣服坏了。”
关北指指那处衣摆,空炽低头一看,也不把衣服挂到架子上了,直接丢到桌上,一副不打算要了的模样。
唉呀,可惜,那么好的衣服!
空炽掀开被子躺到关北侧面,捏着他的脸把视线转到自己脸上,“别看了。”
“森么意事——”关北脸被捏歪,说不出正确的音。
“我要检查下你暖床的成果。”
非常流氓!关北挡住流氓的连环爪,大喊:“别!裤子!欸,你太有劲了吧!?”
“你试试。”空炽没两下就逮住关北反抗的手,前胸贴前胸,顺势亲上关北欲拒还迎的嘴唇,轻而易举的侵占了城池。
关北是一个很简单的人,只要身体健康,生活幸福,有钱花就满足了。有时候也挺烂好人的,管闲事管得不亦乐乎。
聚阴阵破后,京城受黑烟大创,几大家族联手才把阵又封住,逃窜的邪气不是被镇压了就是被斩杀了。
反正关北听清儿说的八卦是这样的。
他已经好久没走出过空府了,也不知道空炽从哪弄的邪术,天上地下的整个都被一种透明的、气泡似的结界封住了。
空炽的理由是:这样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