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将军以为,如果没有陈相爷和西虞侯二人的神机妙算,将军何以身置这般险境?”
“陈相爷天眼看神机,西虞侯妙算人鬼仙,唯有将军徒有一身悍勇神威,却被这两人玩弄于鼓掌之间,将军不觉得不甘心吗?”
“我呸!”廖开阳一口血沫喷到奉师的脸上:“只会胡说八道挑拨离间的王八犊子!”
“侯爷就是骗了我耍了我,又能如何?他心忧天下,我就为他守边戍疆,他忠君爱民,我就护他君王保他百姓,若有一天他觉得不需要我了,那无需他开口,我自愿把性命双手奉上!“
“我廖开阳生于这天地,无父无母,无亲无故,这一辈子不为君,不为民,不为天下,只为他萧绍容一人!”
傅郁川用灵识在战场遍地尸骸里搜寻了半天,也没能找到半个还能喘气的人。
他正想换个地方再找的时候,突然感觉远方有一阵灵力波动,很微弱,像是以某种媒介发出的,但可以肯定的是,那股灵力的本源是出自自己!
傅郁川急忙御剑飞驰过去,片刻之后,就见成千上万的兵马,围着生死不明的两个人。
一个身上刀伤箭伤不知凡几,还好几处都在要害,看起来血都快流干了,若不是甲胄是玄黑色,恐怕这会儿都是个血人了。
另外一个从表面看倒是完好无损,内里心脉却伤的厉害,也是出气多进气少。
傅郁川是见过廖将军跟他媳妇的照片的,但这会儿真没认出血人似的廖将军,不过他媳妇那标志性的美人脸在那,傅郁川一眼就认出来了。
“你是什么人?!”
从天而降的傅郁川,玉簪长衫,跟眼前这尸体遍地,血流成河的沙场格格不入。
傅郁川没有理会那些人,径自上前朝廖开阳和萧绍容嘴里各塞了一颗丹药。
那些桀国兵将见状刚想出手围攻,就发现自己的身体竟然无法动弹,别说上前挥刀,连根指头都动不了了!
“奉师!这人从天而降,说不得是什么精怪,怕是还得由您亲自出手整治!”
被桀兵团团围护的桀国奉师,比任何人都要先发现这个一派仙风的青年,同时也发现,他竟看不穿对方的实力!
诸国有名号有本事的奉师他基本都知晓,而眼前的这个人他一点印象都没有。
“你是大衍朝人?”桀国奉师问道。
傅郁川没有说话,挥手抛出两只玉马,那两玉马在半空由小变大,竟像是活了一般四下奔腾,仰天嘶鸣。
待玉马乖顺的停到他面前,前腿卧下,傅郁川正欲施法将廖开阳和萧绍容二人移至马背,一道利箭破空而来射向他的后背——
傅郁川头都没回,那利箭还未至他周身三米距离就化为了飞灰。
“你不大衍朝人,也不是奉师!”
“你到底是谁!这两人是我桀国的俘虏,焉能容你带走!”
傅郁川拍了拍吃了灵丹伤势已恢复不少的廖开阳,在系统上传讯给他:“老廖,你喊我来救你,结果你就在这装死?”
“你帮我应付着,我跟我媳妇被这群王八犊子围攻,都不眠不休两天两夜了,必须得睡一觉。”
傅郁川简直想呵呵他一脸,“真对不住了老廖,你家这里的方言有点偏,我实在听不懂,你要是想睡睡吧,我喊你媳妇起来。”
廖开阳背着媳妇厮杀了两天两夜,这会儿脑子有点钝,半晌才回过味儿,想起语言不通这茬。
“听不懂就别跟他们废话了,直接带我们回衍军大营。”
“好,那就直接回衍军大营……等等,老廖,先别睡,
作者有话要说: 你先告诉我衍军大营怎么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