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以前很少露面的,现在看起来长的倒是还将就。”
……
走过那些宾客身前时,容恕只觉得那些人的目光太过于炽热,而且一个个地对她指指点点,让她有些不适。
待她见过凤家祖母之后,正欲回自己座位上坐下时,凤家祖母却笑着喊住了她,“鸢儿等一等。”
“祖母有事?”容恕止步。
凤家祖母慈祥一笑,从女婢红苓的手中拿过半块玉佩,朝着容恕摆手,“来,过来,祖母给你系上。”
容恕向前一步,立在凤家祖母身前,凤家祖母轻轻地将玉佩系在了容恕的腰间。
“这是?”容恕拿起玉佩看了一眼,确实挺好看的,但至于是不是真的,她可就不敢确定了。她是连真人民币和假人民币都分不清楚的人,就更别提玉佩了。
可是这玉佩要跟她手里拿着的那块凤家玉佩来比的话,这块玉佩其实也就一般。
凤家祖母笑问道,“喜欢吗?”
“嗯。”容恕道。
“那你便戴着吧!”
容恕“哦”了一声,也没再多问,便转身回到自己席位上坐下来。
是时,百里家祖君偕同百里兮禾、百里嘉禾来此。
凤宝推了推身侧的容恕,低声笑道:“二姐你看,百里公子腰间那块玉佩是不是跟你的很像?”
“玉佩不都长这样嘛。”容恕抬头看了一眼,根本没看清百里兮禾戴的玉佩长什么样子。
凤宝掩面而笑,容恕问她笑什么,凤宝却摇头不语。
在百里家的人来了之后,皇甫钰轩也拎着一个药箱子上门了。他并没有先去见过凤家祖母,而是停在了容恕跟前。
“二凤,生辰快乐!”皇甫钰轩将药箱子递到容恕眼前,容恕不知是该接还是不该接,她问:“我想知道这里面装的什么?”
皇甫钰轩眨眼,“猜猜看!”
“你别跟我说,这里面装的一箱子药。”
皇甫钰轩将药箱子硬塞到容恕手中,打了响指,接着边开药箱边嘀咕着:“没错,就是药!”
他打开药箱之后,拿出一些药瓶子一一给容恕介绍道:“这一瓶是美容养颜的,你看你脸色这么差,还有痘痘,是该吃点药调理调理了。”
随之,又拿起另一种颜色的药瓶说:“刚才那些是内服的,这些是外敷的。一天三次,坚持上一个月就好了。”
“还有这些,这是专治头痛的,这是治肚子疼的,这是治风寒的,这是专治跌打损伤的,这是治失眠的……”
容恕急着打断了他,“停停停,你的礼物我收下了,这上面有字,我自己会看。你就别给我一一介绍了,去那边自己找个位置坐下吧。”
皇甫钰轩点了点头,向着凤家祖母走去。容恕将药箱放到一边,嘴角无奈一笑,她这是有生以来过生日第一次收到这样奇葩的礼物。
“真是绝了。”容恕拿起桌前的几块点心边嚼边道。
而此时,凤家祖母的一句话,却让容恕有些惊讶。她说,“今夜是我凤家嫡女凤鸢的十八岁生辰,借此,老身想跟大家说件事。
前几日老身跟百里家的祖君提过了,鸢儿已到了出嫁的年龄,兮禾公子也到了婚配的年龄。
正所谓,男大当婚女大当嫁,因此老身与百里家祖君决定,来年二月初二便是鸢儿和兮禾公子的大婚之日,凤家与百里家以后就是亲家了。”
除了“大婚”二字,容恕再也听不进去其他。怪不得今天来了这么多人,敢情是给她安排了这么一出大戏。
生辰宴结束的很早,那些前来给她庆祝生辰宴的人几乎是在同一时间走的,也就是在凤家祖母和百里家祖君说了一些有关两家结亲的事后,个个摇头叹气而去。
容恕也看明白了,这些人根本不是来给她过生辰宴的,只是想亲耳听到凤家嫡女与百里世家大公子要成婚这一事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