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段竹心天真地以为得偿所愿。
但美梦,在新婚夜那晚,被酒气熏天的虞长君粗暴地夺走了她的第一次,口里含含糊糊叫着“琳琅”时,碎成齑粉。
她甚至连替身都不是,只是虞长君泄欲的对象。
每次虞长君在床上都粗暴地从背后进入她,不愿看她的脸,企图将她当成程琳琅。
纵然这样,她依然奢望着某一天,虞长君能爱上她。可造化弄人,时隔三年,程琳琅又回来,她所有的隐忍和努力都成了笑话。
过去都缄默承受虞长君粗暴的段竹心,这一次再也承受不住了,争锋相对。
“不管程琳琅和我哥是怎样开始的,也不能改变她是我大嫂,是旁人妻子的事实。”这句话,段竹心几乎是吼出来的。
虞长君的动作猛地一顿,眼底酝着狂风骤雨。
他翻身从段竹心身体里退了出来,久久未有其他动作和声音。
段竹心松了口气,以为虞长君恼羞成怒,会放过她,却听背后传来虞长君低沉的笑声。
“还嘴硬,看来受的教训还不够。”虞长君整好衣服,沉声叫道,“将东西牵进来。”
门应声而开,段竹心刚想扯过棉被扯过自己赤裸的身体,见到门口的景象,伸到一半的手,蓦地僵住了。
一个青衣小太监,手里牵着两条半人高,带着口套的大狗。
段竹心小时候被狗咬过,对狗发自内心感到恐惧。
“虞长君,你要干什么?”段竹心不可思议地瞪大眼,细瘦的身子抖得如风中落叶。
正文 第2章.主仆
第2章.主仆
虞长君凉薄的唇,挑起一个恶意的弧度,“你觉得本王想干什么?”
方才平静的两只恶犬,见到段竹心,发出低沉的嘶鸣,如若不是虞长君手里牢牢抓着缰绳,早就扑了过去。
“段竹心,方才我在你身上抹了脂膏,那种气味对这些饿了好几日的狗,无异于饕餮盛宴。”
虞长君不徐不疾地说,握着缰绳的细长手指松了又紧,仿若戏弄。
“虞长君,你为什么这样对我?”段竹心不敢相信,这个男人,竟然对她狠绝如此。
“为什么?”虞长君冷哼,“本王不过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罢了,你今日去将军府做了什么事,你不会忘了吧。”
段竹心不懂虞长君话中含义,“我做了什么?我不过是念着大……”
“大嫂”二字,是虞长君的死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