射过没多久,他居然又勃起了。
他重新戴上安全套,再度插进她湿得一塌糊涂的骚穴里。
“啊!~”童韵尖叫着,像只树袋熊挂在他身上,被他抱着,边肏边走。
硬邦邦的性器,在她体内不安分地动来动去,龟头时不时剐蹭她的g点。
她被弄得爽了,双腿夹紧他的腰身,在他身上扭得又骚又浪。
“啪!”他一巴掌拍在了她屁股上。
她吃痛,在他怀里瑟缩了一下,臀肌一紧,肉壁骤缩,强大的握力叫男人粗喘出声。
如顾安安所言,金主爸爸声音低沉,是妥妥的低音炮,就连叫床声都极富磁性,满是色欲,苏得人半个身体都麻了。
“你干嘛突然打我?”她可怜兮兮地说道。
金主爸爸嗓音沉冷:“因为你做错了事。”
“我哪儿错了?”她觉得自己简直就是业界标杆好吗?
既得忍受金主爸爸的臭脾气,还得想着法子哄她的金主爸爸……虽然她每次都没把他哄开心。
果然,他又不开心了,“连自己错哪儿都不知道。”
童韵:???
童韵:“你这是无理取闹!”
“我就无理取闹,怎么了?!”他说罢,忽然将她放在了床上,大手捞着她的腰肢,叫她翻了个面,趴在床上,撅起了屁股。
他抓着她的臀肉,阴茎从后面插入,抽送的动作又凶又急,交合的动静闹得大床不住颤抖。
她被他干到失神。
“啪!”又一声脆响落下,她臀部生疼,偏偏这会儿被他肏到高潮,身下泄出骚水来。
“这样都能潮喷,呵。”他低声哂笑,又甩了她一巴掌。
童韵的屁股火辣辣的疼着,一时间,火气也上来了,“你有病啊?!”
“我啊……”他俯身,一手握住她的乳房,阴恻恻道,“有心病。”
“什么心病?”她问。
他缄默不言,只是泄愤似的狠狠肏她,肏得她大汗淋漓,气喘吁吁。
童韵怀疑他嗑了药。
否则,他怎么有那么多精力,整整一夜,都在玩弄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