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3节(2 / 2)

盛世天骄 阿彩 2185 字 8天前

禁卫首领以为皇上没有听清,又重复了一遍,差点没有把皇上气得吐血……

“找!给朕找!挖地三尺也要把人找出来,听到没有?”荣兰太子在这个时候失踪,消息还是北王透露出来的,要说这里面没有什么,皇上都不信……

他果然小看北王了,把他看得那么紧,他还能跟外人接触,简直是妖孽。

“是,陛下!”禁卫首领长长地松了口气。

他还真怕皇上认为这不是大事,治他一个谎报军情的大罪。

禁卫首领得了皇命,立刻下令全城搜寻荣兰太子,至于大理寺的楚九歌?

早就被禁卫首领丢在脑后。

皇上这个时候也顾不上楚九歌,更顾不上杨贵妃,他忙着让人去探北域的情况……

荣兰不过是一个依附东林的小国,这几年更是年年灾荒,国力大减,皇上根本没有小小的荣兰放在眼里,皇上在意的只有北域。

只要把北域拿下,便是荣兰蹦哒的再高,皇上也无所畏惧。

他这几年与北林关系极亲近,便是他抽不出手,也能让北林出兵收拾荣兰。

要不是有这样的底气,他怎么会同时对荣兰和北域出手。

他,又不傻!

皇上大张旗鼓的派兵寻人,一瞬间整个皇城都骚动了,荣兰太子失踪的消息也在第一时间传了出去……

“不动情则已,一动情就是惊天动地。为美人连江山盟友也不顾,北王果然是北王。”王家主是第一个收到消息的,也是京中除了北王外,唯一一个知道内情的人。

北王此举,他看好也不看好……

“不过,有情有义,总比冷情绝爱的好,有楚九歌这么一个弱点,北王便不是以前的北王,我也不用怕北王日后翻脸不认人。”王家主话虽如此说,但面上却是一脸叹息。

成大事者,可以动情却不能痴情,北王此举,都不是痴情那么简单了。

真想知道,荣兰太子在知道,北王为了一个女人,把他卖了会是什么表情?

想来,一定很有意思……

继王家后,谢家也收到了消息,谢玄的父亲谢家主一脸迷茫:“荣兰太子这个时候离开,他这是要做什么?据我所知,荣兰并不重视这个太子,他的太子之位也是因为东林需要质子才封的,他这时回到荣兰,可没有好果子吃。”

谢家主并不知,荣兰太子失踪的事与北王有关。

这个消息,皇上瞒得死紧……

能在朝堂上混的人,没有谁是真的傻子,要让那些人知晓,荣兰太子失踪的消息,是北王说出来的,那些人一定会猜到,北王与荣兰太子合作,要借荣兰翻身了……

“荣兰太子离开?想要回去夺权还是鼓动荣兰跟东林打?”袁家主也收到了消息,他一脸玩味的道:“荣兰这位太子,一向不满荣兰任东林予取予求。北域那里正不安分,他这个时候回到荣兰,指不定有热闹看了。”

北王先前跟萧家主有接触,隐约猜到了一些,却不敢肯定,只叫人多注意一些,同时也加快与北王的合作。

北王这次肯定不会倒,他不需要站队,但也没有必要得罪北王。

谢玄和王梓钰也在前后脚的功夫得到了消息,这两人对楚九歌在宫里遇到的事一清二楚,只是他们还没有使出手段,就让北王捷足先登了。

“我很少这么讨厌一个人,北王是第一个。”谢玄右手指白子,一脸嫌弃的落子。

王梓钰垂眸看了一眼棋盘,报了一个位置,谢玄便将左手上的黑子落下。

两人下棋,一人落子,谢玄却乐得其中……

“北王那种人……入不了他眼的人,他连看都不会看,但要入了他的眼,便会被他纳在羽翼下,有北王护着,很好。”王梓钰一脸淡然,甚至还有几分欢喜。

他,为楚九歌高兴。

楚九歌太难了,她需要一个强者保护,他不行,谢玄嫩了一点,唯有北王能护住她。

“楚九歌的麻烦,全是北王带来的,没有皇上的赐婚,楚九歌这一生会很安稳。”谢玄落下白子,一脸心疼的道。

王梓钰又报出一个方位,笑道:“没有皇上的赐婚,你我都不会认识楚九歌。三儿,这世间之事有因皆有果,你只看到不好的一面,却没有看到好的一面。”

谢玄落子的动作一怔,随即苦笑:“是我着相了……”

他,终究不如王梓钰透彻,也不如王梓钰洒脱。

……

皇上全城寻找或者说通缉荣兰太子的事,闹得沸沸扬扬,满京城的人都知晓了,作为当事人的荣兰太子荣殊,却是最后一个知道的。

与北王见面后,荣殊当夜就离开了京城,秘密赶往荣兰,与北王留给他的人马汇合。

在东林,他就是一个透明的存在,除了十年前刚到东林,进宫见了皇上一面,他平日都呆在驿站,别说见皇上,就连东林的官员都没有见过几个。

十年的隐忍,十的年闭门不出,早已让东林上下,忘了他这个人的存在,前几年皇上还会派人监视他,这几年已经没有人管他的死活了。

他本以为,他此行会很顺利,事实上前两天确实很顺利,根本没有人发现他失踪的事,也就不存在有人找他了,但是……

两天后,各地都开始戒严了,城门口甚至张贴了有他画像的通缉令,说他杀了人畏罪潜逃。

不过,通缉令上的画像和他本人一点也不像,要不是上面写了他的身份和名字,他都认不出,画像上那个猥琐小老头模样的人是他。

“我果然没有存在感。”荣殊随进城的人排队,时不时就看两眼通缉令上的画像,越看越憋屈。

他在东林呆了十年,东林人却连他的长相都记不住,这是多么可悲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