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王爷?”陶安歌叫了两声,没有得到任何的回应。
陶安歌心里慌乱了下,有点急了。
官差压着她进了一间破木屋子,直接将她推进去,然后在外面锁上了门。
陶安歌赶紧摘掉眼睛上的黑布,眼睛好一会儿才适应这光线。
这是一间四面都不透风的小破木屋,尽管破,但在破的地方都被钉上了厚木板,唯一的出路就是刚才被上锁的门。
这到底怎么回事?
陶安歌赶紧走到门口往外看,如她所想,这里的确是在郊外,门外站了几个官差,但却没看到小王爷的身影。
“这到底是什么地方?”陶安歌锤门,叫道。
然而门外的官差没一个人理她,都像雕塑似的站在那守着。
凑,这小王爷是打算滥用私刑,严刑逼供吗!
现在怎么办?在这坐以待毙?她可做不到。
陶安歌后退两步,仔细观察了下这小破木屋,没有出路,而这屋子里的摆设也不像是个普通的小破木屋子。
角落的桌子上摆放着一些看起来像是刑具一样的东西,房梁上还悬挂着几根铁链,看起来有点吓人。
陶安歌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只有冷静才能想到解决的办法。
他们现在将她关在这里又什么都不做,肯定有其目的,那这目的到底是什么?
陶安歌走到桌子前,发现这些刑具上居然都沾有血,而这血看起来是干涸已久的血。
看来眼下她还是暂时安全的,虽然想不通为什么将她关在这里的原因,但想必此时皇城内怕是又会有什么大动作了吧。
正如她所料,此时的皇城内,人人都岌岌可危,上到官员王爷,下到平民百姓。
小王爷在皇城内掀起了大动作,说是小王妃的死是有人谋害,因此搜捕全城,不放过任何一个可疑的点。
就连二王爷和列渊所住的府邸都毫不列外的被搜捕。
“王爷,陶大夫已经被小王爷的人带走了。”尤溪收到眼线的情报赶忙过来汇报,“听说小王爷的人一大早就去了陶大夫住的府邸,从陶大夫的府邸里搜出了可疑的药粉,听探子说他们将陶大夫带出了皇城。”
此时的慕天启正坐在自家府邸的前厅主位,脸色非常不好。
一方面是碍于五弟这突如其来的行动,另一方面就是担心陶安歌的安全。
“王爷,反正这小王爷也从府里搜不出什么来,属下看这些人就是在这里拖着时间的。”尤溪也很担心陶大夫的安全,偏偏王府里的人只能进不能出,可急死个人了。
慕天启又何尝不知道他这五弟的脾性和计划。
只是以目前的形势来看,他只能按兵不动静观其变。
如果随便有点什么举动,肯定会被五弟逮着放大,父皇昨日在得知大哥的死讯后,因悲伤过度已经躺在了床上。
一下子失去两个爱的人,这心情能有多好?
再加上五弟现在也是这样的情况,所以更会觉得同病相怜。
如此的话,五弟随便几句话就能在皇城内掀起这么大的风浪。
“王爷,您倒是说句话啊,咱们也不能再这干等呀,要不属下偷偷出去找找陶大夫?”尤溪见自家王爷一直不语,更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