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她也相信二王爷是个闲散王爷,对王位无趣,但无奈被现实所逼。
往往越想置身事外的人,越容易被拉入权利的漩涡。
她就是个很好的例子。
“他要是不继承王位,你救他做什么?”
事情又聊到了原点上,列渊笑了两声,没再多说。
回了府邸,福伯仍旧准备好了晚膳。
就在陶安歌准备动筷时,屋外传来了打斗声。
不用想,又是刺杀。
果然是不能说什么,说什么来什么。
她看了眼列渊,正优雅的吃着饭,对屋外的事充耳不闻。
片刻,屋外安静了,就像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一样。
陶安歌边吃饭边等着他的暗卫进来汇报情况,但等了一会儿都没见着耿恒。
直到吃完饭,耿恒才出现。
“主上,是宫里的人。”耿恒递上一块令牌,确实是宫里的令牌。
“贵妃娘娘?”陶安歌认得那令牌,她在李贵妃宫女香儿的腰上见过。
列渊只是瞥了眼,道:“去警告警告,若是再打安歌的主意,休怪我不念情面。”
“是。”耿恒退下。
陶安歌收回目光,看向他:“你怎么知道她打的是我的主意而不是传位圣旨的主意?”
“他们不是李贵妃的人。”列渊起身,往屋内走。
“啊?那是谁的人?”陶安歌追问。
“慕天磊。”
“大王爷?”陶安歌追着他到了里屋,只见他脱下外袍,露出内衫。
她这才意识到他准备换衣服,陶安歌赶紧转身跑出去,心想着慕天磊这名字。
大王爷为何要借李贵妃的手来刺杀她?栽赃陷害?
不行不行,管这慕天磊到底打的什么主意,他都杀到跟前来了,她不会再向之前一样坐以待毙。
既然明日那二王爷还要来请她吃饭的话,想必张依依也会跟来,到时候让张依依替她传句话给李贵妃,就让李贵妃去跟这慕天磊斗吧。
“安歌。”刚跑出来,列渊在里屋唤她。
陶安歌回神,没回头:“干嘛?”
“进来。”
她偷偷转头,他已经换了一件外袍。
汗,她害羞个什么劲,她又不是思想封建的古代人,这么帅一张脸肯定就有一副好身材,不看白不看啊!
可惜他已经重新穿上了外袍。
“看看。”列渊将一瓷瓶递给听。
陶安歌不解地接过,瓷瓶里装的是液体。
她打开瓶塞往里看,黑乎乎的,接着又放在鼻下一闻,顿时一愣。
“防狼喷雾?”陶安歌惊讶道,“哪儿来的?”
“按照你之前的味道做出来的,只不过我在里面多加了一样东西。”他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