屈军一脸黑线,她刚才是在跟谁打招呼?
鬼吗?
“难不成你现在才看见我?”
玉芸本来半蹲在地上,这时候干脆一屁股坐下,把毯子裹得更紧了些,吸吸鼻子,有点儿感冒的征兆。
“嗯,之前以为是我同学,找我有事儿?”
“是谁打电话不接,发短信不回的?”某人又想磨牙。
恍然大悟,“哦,太忙了。我明天就要走了。”
“走?去哪里?”
“法国啊。”一副我说了你也不会理解的姿态。
屈军气得满地转悠,一个气场强大的部长硬是被眼前这妮子气得嗷嗷叫。
“你难道就不能提前说一声吗?”
“我为什么要跟你说啊?”
对哦,屈军又憋屈了,自己又不是她的谁。
那一夜,吃亏的还是她。
想到这里,好像又有点心虚。
强掰了个理由,“那咱们至少是朋友啊,送个行什么的,还是可以的。”
“没空,我要赚钱。”
眼前一亮,有门,“你缺钱?”
玉芸垂头丧气地点点头,“很缺。”
瘪瘪嘴儿,委屈的很。
“要不,你给我点儿初夜费呗?”
好不容易转圜一点的心情,立马被打入十八层地狱,指着她的手指头都开始颤抖,“玉芸,玉芸,你,你到底说的什么话?你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啊?”
双眼迷蒙,困的。
乖巧地点点头,真的好饿!
“知道,或者你给我再看一遍?竟然一点印象都没有,被吃已经亏了,还毛都没看见,简直是亏到当底裤。”
毛都没看见?